人聞言,起,一手撐在她的側,一手溫柔的捏住她的下巴,挑起她的臉,慢慢的俯下去,沒有想到,她蒼白到毫無血色的唇瓣都要比他的嘴唇溫暖,憐惜的吻了吻,輕輕的,帶著一些試探。
見她沒有反對的意思,那吻便越深入越灼。
這溫柔到讓她想要流淚的吻雖然烈急切,卻沒有奪去她的呼吸,亦沒有奪去她的意識。
沒有受傷的手臂緩緩抬起,有點無助的揪住他的衣角,他眼底的柔讓她有些羞意,她忍不住的去懷疑,她倒底有什麼好,竟能讓他如此縱容她,寵著她,哪怕是她做的不對,他也沒有一絲責怪。
在纏綿的吻中,她看著他的臉色漸漸蒼白,而他則看著她的臉色逐漸紅潤,不捨的了她的嘴唇,滿意的看著她的紅潤,又忍不住的吻了吻她的眼角,道:“還會難過嗎?”
墨可清搖了搖頭,他把他的力量渡給了她,上的傷也因此止住了血,衣服下猙獰的傷口也開始慢慢修復,先前吃下的藥到現在才起作用,恐怕也是因為他的力量吧?
“你怎麼可以把你僅剩的力量交給我?”不得不說,她很的。她知道他很累,累到幾乎快要用無盡的睡眠來補充能量。
她現在都能透過他的肩膀看到房門,他已經沒辦法保持實體狀態,如果那些人追來,那她要怎樣做才能保護他?
皇御邪將頭埋在她的勁窩,輕笑著感受著她的體溫,說:“放心吧,只要我的神格還在,我就不會消失。”
他把大部分的力量交給她,他才能夠放心。他的本體還再受著五行封印的限制,雖然說力量是一分為二,但魂體能動用的卻沒有幾成。
神格,其實是個非常脆弱的東西呢?
墨可清靜默不語,溫潤如冰的眸子閃過一抹堅定:“我不會讓你有事。”
“你這是,要保護我嗎?”腦袋蹭了蹭,他真的好睏。
“是。”抱著他的手臂緊了緊,就算他是把全的力量都壓在她上,她也感覺不到一點重量,是因為魂體的原因嗎?還是……?
“按道理來說,應該是我保護你呢……”聲音越來越低,緊緊的摳著掌心,不讓自己睡去。
仁慈和心軟這種東西,真的不適合他。如果當初不是他一時間的猶豫,他又怎會變成這樣?不過,他又要謝謝那時的自己,如果沒有猶豫,他又怎會在那片林子裡遇到進行本命契約的她呢?
“道理很重要嗎?”墨可清看著房梁,思考。
“那我把力量還給你好了,到時候你再保護我。”似想明白了一樣這樣說著,卻沒有得到回應,稍稍側臉一看,竟發現,他已經熟睡。
心疼的撫了撫他的面頰,明明只是魂體,竟然還這麼毫不猶豫的將不多的力量交給她用來修復傷口。
這止不住血的傷口果然跟她想的沒多少出入,榮景已經沙化的本體所追尋的就是他那邊的人,皇之一族嗎?肆無忌憚的獲取著他的力量,進行一些不是很好的事。
吻了吻他的額頭,輕輕的挪動子,把讓給他,好讓他睡的更舒適一點。握了握他的手,似乎怕他的她不在側而睡不好似的俯在他耳邊輕喃:“我先去跟鬼靨他們商量一下,一會兒就回。”
看著他輕蹙的眉頭慢慢展開,唇角自然的勾起的笑痕,她放心的一笑,旋走出木屋。
才剛剛走出木屋,迎面就飛來一道風刃,迅速伸手,華麗的冰元素直接把風刃包裹在內,伴隨著跟蜜蜂群一樣的嗡嗡響,她環視了一下四周,笑道:“吵到御邪睡覺的,其實都可以去死的喲~”
“主人……”被木塵放置在一旁的水影虛弱的一笑,主人沒事,真好。
墨可清快步走到水影邊,直接坐下,也不在乎地面上的泥土把自己的衣物弄髒,不過,一血衣還來不及換,也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