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了不讓田老師找我的家長,我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
三炮臺市的條子是不受理失蹤案的。
因為有太多人走出三炮臺市之後就再也沒找回來過。
三炮臺的條子又沒權力異地執法。
所以,凡是在三炮臺市消失的人統一都按離開家鄉去外地發展定論。
只要田老師能突然消失一段時間,這件事我就還有周旋的餘地。
我不可能把田老師運送出三炮臺市,但我可以把她困在某個角落冷靜幾天。
就算我沒辦法讓田老師徹底消失也沒啥,就算最終田老師報案我也不怕。
雖然三炮臺市的破案成功率是恐怖的百分之一百,但我十分了解條子的破案能力,幾乎完全就是指鹿為馬信手拈來。
條子局破案就是看誰不順眼誰就一定是罪犯。
所以,三炮臺市的大街上幾乎都是俊男靚女,所有賊眉鼠眼的歪瓜裂棗們全都在閘北大監獄裡服刑呢。
在顏值即正義的三炮臺市,以我這番美風姿少倜儻的相貌,我敢確保我與犯罪分子這幾個字是絕緣的。
就算田老師指認我,我都有絕對的信心讓條子排除對我的嫌疑。
到時候就看我們班裡誰的長相最討人厭了。
條子局最大的能力就是讓人屈打成招。
只要我咬出其他面目可憎的嫌疑人,條子就有辦法讓其認罪伏法。
而且,條子絕對不會對我這種玉樹臨風的英姿颯爽的人動粗。
這件事不是沒有先例的。
我們學校有一個學生騎了一輛疑似被盜的腳踏車,被舉報抓獲。
就因為之小子張得有些猥瑣,結果在條子局的淫威之下,把全年所有沒破獲的腳踏車案全都以個人的名義認領了。
但我知道,那小子騎得那輛腳踏車是那小子剛剛從進貨俠集市裡憑票換購的。
因為我也是同時換購了一輛和他那輛一模一樣的。
我倆還是一起騎著新換購的腳踏車從進貨俠大集市趕往學校的。
中途我還和他飆車競速了一番。
最後只有他變成了腳踏車大盜賊,而我卻安穩地回到了教室裡。
全天下看我不順眼的就只有田老師。
所以,讓田老師消失這件事辦成以後,我主要需要面對的問題並不是條子局,就只是田老師的丈夫和校長的追責。
但,富貴險中求,這句話是我做人做事的核心信念。
我能讓田老師消失,也不在乎再多消失幾個人。
沒辦法,我總不能讓我的爺爺突然得知我在學校裡的不堪境遇,我承受不起這個後果。
這一切都是田老師逼我的。
所以,我只能用田老師的命換回我爺爺的命,乃至是我整個白氏家族的命運。
定下來這件事以後,我就開始了我的作戰行動部署。
我先是在慢班裡放出謠言,說今晚有外校的學生要進攻學校,希望大家都留下來護校。
這樣就會掀起一種混亂,會拉長學生們的放學時間線,給我以後脫罪做好鋪墊。
為了不擴大事態,對付田老師的事我打算以我一己之力,單獨行動。
放學後,我第一時間衝出校園,潛行埋伏在了田老師回家必經的一條小暗巷裡。
由於三炮臺市極度缺乏建築材料,所以,三炮臺市的民宅都很矮,每家每戶都會開鑿地下宮殿。
所以,也會產生大量的廢棄巨坑。
這也為田老師的消失提供了便利的先決條件。
我之所以對田老師的回家路線如此熟悉,還都得多虧田老師自己的自報家門。
田老師平日裡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