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外噴湧而出。封住葉吟風丹田的那一道光明元素立時就如冰雪遇到岩漿一般的瓦解。
衝出丹田的真氣如同脫閘的猛虎一般遊走與葉吟風周身的經脈之中,那些被光明元素封住的經脈立時暢通無阻,葉吟風的體內現在就好似有著一條大河滾滾奔騰一般。當功行一周天後,葉吟風的身體立時恢復自由。不過當葉吟風內視的時候卻大吃一驚。
葉吟風在入魔之後原本乳白色的真氣就變得漆黑如墨,可是這一次內視的時候葉吟風竟然發現那如同濃墨一般的真氣之中居然有著一絲乳白色的真氣。雖然極其微小但是在周圍黑色真氣的映襯下極其的明顯。
葉吟風嘗試著去調動這一點乳白色的真氣,卻發現這一點真氣就好似不是他的一般根本無法調動。不過葉吟風卻有著一種直覺,這一縷乳白色的真氣絕非偶然,似乎隨著自己心境的提高,真氣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如果按照這樣的假設,當自己心境上的修煉趨於圓滿,那麼是否退魔還神呢?
不管這樣的假設是否成立,體內的那一縷乳白色真氣絕對是一個好的兆頭。看來自己真的要加緊心境的修煉,否則像今天這樣走火入魔的情況弄不好什麼時候還會發生。
恢復行動自由的葉吟風一步便來到忘塵的身後,右掌按在忘塵的百會穴上,醇和的內力如同長江大河一般的灌入到忘塵的體內,治療著忘塵的內傷。忘塵所修習的佛家功法本就擅長治療內傷,此時再加上葉吟風醇厚的內力進行輔助,忘塵所受的內傷沒有用多久就好的七七八八。
葉吟風看著忘塵的臉上恢復些紅潤之後不由的長出一口氣有些歉然的說道:“這一次多謝大師施以援手,如果不是大師在下恐怕就真的危險了。”
“阿彌陀佛,施主不必如此介懷。這一次施主的劫難都是由貧僧所帶來的,貧僧也不過是盡人事而已。因果迴圈,既然這因是貧僧種下的,那這果也自然由貧僧自己自己來食。只是連累施主遭受這無妄之災。”忘塵雙手合十神情安詳的說道。
葉吟風急忙搖了搖頭道:“大師嚴重了,這件事情與大師沒有任何關係。要怪也只能怪在下心志不堅,定力不夠。”
“你們兩個就不要在這裡互相推辭了,既然大家現在都沒有什麼事情那是最好的。我們還是不要在這裡餐風飲露了。”傲雪之笑著將二人的話打斷道。
聽了傲雪之的話葉吟風二人不由相視一笑,當即眾人回到城主府大廳。剛一落座傲雪之便收起笑容說道:“諸位想必已經猜測到再次集聚的原因。我們雖然之前一戰大勝敵軍,但究其原因對方輕敵大意是主要原因,而且對方這一次根本就沒有派遣精銳士兵出戰。可即便是這樣對方那些雜牌軍隊卻是兵臨城下,我方的底牌幾乎盡數用出。惟一讓對方無法摸透的就是飛龍軍團,這也是我們最大的一張底牌。現在我們要商討的是接下來的這一戰要怎麼打?究竟是繼續採取守勢,以堅固的城牆和多於對方的兵力與之僵持,還是藉著上一場的餘威主動出擊?”
對於傲雪之的這個問題諸人都有著各自的猜想,當即各抒己見。最後結果居然是雙方僵持不下,以孫謀為首的那些年長之輩,認為上一場大戰雖然取得了勝利,但是畢竟沒有傷到日照的筋骨,以他手中現在的精銳之兵還有一戰之力。此時應該採取穩妥的辦法,利用地利的優勢與其周旋,待到時機成熟再以優勢的兵力一舉將其拿下。
而雷曼等人少壯之輩則是認為日照雖然在上一戰中沒有讓其精銳計程車兵受到損傷,但是士氣必然有所影響。應該趁著這個難的的機會給與對方迎頭痛擊。如果一味的防守雖然比較穩妥,但長此以往下去弄不好反而會使自己這一邊計程車氣下降,到時候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這兩方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據理力爭誰也不肯讓步。一時間大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