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武青陽之間,就那麼自然而然的發生了些微微有些逾矩的事情,可是艾一戈的心裡沒有哪怕分毫的罪惡感,這一點,就連艾一戈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難道說,這個穿越大時代,終究還是給艾一戈本人帶來了一些影響,另一個艾一戈終究還是在他身上留下了一些印記?似乎也只有這樣的解釋才能說明艾一戈跟武青陽之間那宛如水到渠成一般的情愫,仿若水波盪漾,卻不如湍流,安靜而平緩的流淌,循流而下,一切順水推舟般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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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可竹一路上都在想,也不知道那個可惡的大sè魔究竟給了周蘭蘭什麼好處,居然讓周蘭蘭拖著自己勸了老半天,又是什麼艾一戈是個不可多得的好人咯,又是什麼小年輕之間鬧矛盾要適可而止咯。更可氣的是就連魏老師都是不住的誇讚艾一戈品貌兼優,知書達理,讓靳可竹別再跟他使小xìng子了,省的萬一錯過了這份好姻緣將來會後悔。
“我真是恨死他了!後悔?我後悔當時怎麼沒衝到廚房拿起菜刀砍死他!”靳可竹癟著小嘴,極其鬱悶的想。
伸手剛想推開病房的門,心中徒生jǐng覺,似乎病房裡有什麼危險正在等待著她。
猶豫了一下,她還是開啟了房門,果然看到該死的艾一戈坐在魏老師的床邊,眉開眼笑的跟魏老師聊著天,看他那樣子,把魏老師也逗得開心不已。靳可竹突然意識到,自己這麼多年,似乎都很少看見魏老師如此開懷過,這個大惡人也不知道使了什麼招兒,居然能把魏老師這種風風雨雨一輩子的老人都哄得如此開心。
“可竹來了?哎喲,好香啊,給魏老師燉了竹蓀湯吧?”一看到靳可竹出現在門口,手裡還拎著個保溫桶,艾一戈心知肚明,這一定是靳可竹燉了她最拿手的竹蓀rǔ鴿湯給魏老師補身子了。
靳可竹翻了個白眼,心裡也奇怪無比,這個討厭的傢伙怎麼知道自己燉的是竹蓀湯的?靳可竹很是確定,有保溫桶蓋著,裡頭竹蓀的鮮香之氣是絕對沒可能外洩哪怕分毫的。
更可惡的是,艾一戈居然還笑眯眯的迎上兩步,不由分說的就從靳可竹手裡接過了那個保溫桶,根本不待她同意的就擰開了蓋子。竹蓀的香氣立刻瀰漫了整間屋子,魏老師在病床上不禁也抽動了兩下鼻子,似乎食yù大開的樣子。
“好久沒喝到可竹的湯了,魏老師,我拿個紙杯蹭一點兒,您不介意吧?”艾一戈一邊在保溫桶的蓋子裡倒上竹蓀湯,一邊問魏老師。
魏老師笑得嘴都合不攏了,連連說:“不介意不介意,你就是不說啊,我也是要讓你喝一碗的。”
靳可竹那叫一個鬱悶吶,這個傢伙怎麼這麼沒臉沒皮的?人家這是燉了給魏老師養病的,他也好意思說要蹭一碗。而且,他這人怎麼能沒羞沒臊到這種程度?什麼叫好久沒喝到我的湯了?他啥時候也沒喝過我做的湯啊!
心裡這一著急,靳可竹忍不住就喊出了口:“你這人怎麼這樣啊?這是我燉給魏老師的!”言下那深深的敵意盡顯無遺。
魏老師卻連忙出聲阻止:“可竹,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小戈他這幾天忙前忙後的,喝你一碗湯怎麼了?再說了,這麼一大桶,你非得把魏老師撐死也喝不下去啊!小戈,你別理她,自己倒一碗去喝。”
艾一戈也不以為忤,他本來就是打定了主意要跟靳可竹沒羞沒臊的糾纏下去,直到讓這個丫頭無可奈何的接受他為止,也沒指著這麼一兩天就看到效果。但是這幾天下來,他的所作所為還是卓有成效的,至少靳可竹再也不提告他的事情了,即便心裡還憋著等到魏老師病好了出院之後再告他,那也至少都是一兩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