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府中,裴柯永,裴紀元兄弟兩人,依舊穩如泰山坐在前廳內。
謀反罪,關乎裴家生死存亡,決不可兒戲,稍有不慎,家族可能很難渡過這場災難。
作為兄長,裴柯永沉默稍許,把手裡茶杯放在案臺,向裴紀元詢問:“二弟,方才你為何提出向燕王示弱?”
在家族危機時,他們兄弟不謀而合,均提議向楊鉞示弱。
然而,裴柯永內心有更長遠的計劃與盤算。
裴紀元聞聲,扭頭輕聲道:“兄長,你不覺得燕王,與太子相比,有魄力,有手段嗎?”
裴柯永朗聲笑,頷首贊同裴紀元說法,不禁問道:“哪有怎樣?二弟,你難道有更深想法嗎?”
“皇上百年後,有些事兒,誰有說的清楚呢?”裴紀元靠近裴永柯,手臂支撐在案臺,貼耳輕語:“燕王掌兵,有治國才能,假若平息九方節度使,建立軍功,朝廷揚眉吐氣,百姓擁護,為奪帝王之位,誰敢保證燕王不怒起兵變。”
裴永柯頷首,道:“如此,裴家不禁要示弱,渡過難關,更該與燕王交好,支援燕王,從龍之功,意義非凡!”
“嗯,聽從兄長安排,我馬上去燕王府請罪。”裴紀元起身道。
這時,裴永柯亦站起來,手掌搭在裴紀元肩膀:“為表示誠意,為兄親自前往燕王府。”
裴氏兄弟圖謀時,柳佐央,薛銘坤亦在圖謀。
柳佐央與薛銘坤抵達柳府,在柳佐央書房中,撰寫三份宇文家多年來圖謀不軌罪證。
他們各留一封,一封派人寄給宇文府。
遭遇大禍,宇文家不仁,別怪他們不義。
假若宇文石收到書信,依然袖手旁觀,選擇隔岸觀火,兩人把宇文家罪證,寄給皇上。
頂多雙方魚死網破。
不過,按照柳佐央及薛銘坤猜測,宇文石收到書信,要麼殺人滅口,要麼會忍住怒火,幫助他們渡過難關。
宇文府,書房。
宇文石手裡攥著書信,暴跳如雷,滄桑面孔,睚眥欲裂。
書房兩側,宇文汰,宇文橫兄弟,分作兩旁。
書信是宇文橫帶給父親的,不巧兄長宇文汰恰好也在。
只是宇文石瀏覽過書信後,洋溢笑容的面孔中,忽然,佈滿寒霜,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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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石起身,手掌重重拍在書案上,喝道:“柳佐央,薛銘坤在找死,敢威脅宇文家。”
“父親,書信中究竟寫什麼?”宇文橫起身詢問。
他回府路上,柳家家丁把書信交給他,特意叮囑,要求宇文石親自開啟書信。
此刻,父親震怒,他有點懷疑柳佐央不懷好意。
“你自己瞧瞧。”宇文石把手中書信,放在書案上。
宇文橫匆匆上前,神態恭敬拿下書信,快速瀏覽起來。
漸漸的,宇文橫臉頰神態也變得驚駭,愕然,震怒。
書信中,詳細描述宇文家多年轉移官銀,及暗中訓練死士,士兵,及儲蓄糧食,打造兵器的罪證。
假若書信直接呈給皇上,這其中任何一條罪證,足以讓宇文家被滿門抄斬。
宇文橫不禁著急詢問:“父親,柳家,薛家,韋家,裴家,向來與我們交好,這柳佐央,薛銘坤發什麼瘋,撰寫這些有何意圖。”
他從軍中回來,不清楚宇文汰和楊鉞約定。宇文汰起身上前,把四姓家族所犯之事,及他與楊鉞約定如實告訴宇文橫。
獲悉事情緣由,宇文橫面色陰沉,低聲道:“父親稍安勿躁,孩兒馬上派人,暗中除掉這兩人。”
糧食對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