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淺淺一笑,邁起歡快的步伐走向月盈宮,一身淺藍色的衣裙,在晚風中飄出美麗的弧度。
當美味的現代糕點擺放在桌子上之後,冉夢露開心的哼起了歡快的調子。
雀躍的等待著單昕毓的到來,表情一直是明媚的,唇角一直帶著笑意,淺淺的梨渦因為無法掩飾的笑意若隱若現。
酉時、戌時、亥時、子時……
時間在等待中過去,漸漸地,眼皮有些酸澀,頭有些疼痛。
唇畔的梨渦逐漸消失,臉上的笑意逐漸淡化,眼中的失望逐漸加深……
昨天,他是在戌時就早早的趕了回來。
難道,她的表現讓他失望了?難道,他的寵愛竟過去的那麼快嗎?
也是啊,昨天那個被濃厚的脂粉遮蓋的絕色女子他都可以毫不留情的踢翻在地,自己這清秀的容貌,有什麼資格奢求聖寵?
也罷,自己是現代人,是二十一世紀的人,怎會做他後宮裡的一員?
長相普通又怎樣?沒有絕色之姿又怎樣?
她不稀罕,此生願得一知心人,一生一世一雙人,足矣!
她要的,他給不起;他要的,她不能給……
兩個世界的人,即便是穿越,也沒辦法栓到一起,只是有些交集罷了。
就好像兩條平行線,無限延長,終有一天會交集,但是交集點一旦過去,就只會漸行漸遠,再無交集。
可是,她還沒有來得及甜蜜,就已經結束了嗎?
難道,他真的不是自己的真愛?
如果只是因為自己的疏離,他就厭倦了?
怎麼忘記了,古代男尊女卑的環境導致男女地位不平等,男人的大男子主義怎會允許自己身邊的一個女子那樣的冷漠,那樣的疏離?
他的後宮雖說不是三千佳麗,妃嬪,美人,答應,卻還是有數十個容貌姿色都遠勝自己的,甚至家世都不是自己所能企及的。
另外宮婢千百,容貌姿色也均屬上乘,也是任他選擇的。
電視上說的後宮佳麗三千倒也不是妃嬪,答應就有那麼多,而是後宮內帶著宮婢有三千之多。
若是妃嬪三千,皇上每天臨幸一個,只怕也要將近十年。
心中被濃濃的失望佔滿,還有些慌亂,害怕自己還沒來得及享受一下愛情的甜蜜,就已經失去。
看一眼桌子上自己精心製作的糕點,有些迷茫,有些失落。
起身走向內殿,和衣躺下,拉過淺紫色的錦被蓋在身上,睜著雙眼看向上方淺紫色的床帳。
戀愛中的女人都是這樣的,患得患失,胡思亂想。
不知不覺,沉重的眼皮逐漸合上,神思渙散,睡了過去。
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喉嚨有些疼痛,眼睛腫脹酸澀,頭疼難忍,有些悶悶的,渾身無力。
“娘娘,你醒了?”雪兒溫柔的聲音在紗帳外響起,將手中的木盆放在盆架上面,撩開紗帳走了進來。
“嗯。”沙啞的聲音從喉間逸出,冉夢露詫異的伸手撫一下脖頸,苦笑,感冒了吧?
“娘娘,您怎麼了?好像是感染了風寒的樣子,奴婢去請御醫。”雪兒有些慌亂,急急地跑了出去。
不想動彈,不想言語,冉夢露把腦袋包在錦被中,感受著錦被的柔軟,又一次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正在為自己診脈,那恭謹的態度,諂媚的眼神,讓人作嘔。
怎麼古代的御醫是這幅德行?
或許他們醫術超群,非常人可比,但是醫者父母心這麼個說法似乎用不到他們的身上。
很顯然,他們整天在研究著如何的巴結上位者,如何的獲得賞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