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朝代,有一個能夠互相傾訴,互相依偎的人,真好。
真正的感情是兩個人在一起,即使不說話也不會尷尬。沒有感情的兩個人在一起即使不斷地說話,尷尬的氣氛也還是揮之不去。
“陛下,御書房出事了。”靜默的環境中,殿外的稟告聲顯得尤其突兀。
冉夢瑩心裡一顫,難道是單昕毓被打死了?這件事情如果處理不好一定會引起兩國爭端的。
“芸兒,你乖乖呆在怡和殿,我去看看。”冉夢瑩輕輕地將夏紫鶯放在地上。
夏紫鶯緊緊的揪住冉夢瑩早上還未來及換下的龍袍的袍角,不肯撒手:“讓我也去吧,好嗎?你曾說過,等我滿月以後你去哪裡都帶著我,可是,三個月多來,我甚至都沒有出過怡和殿。我知道你忙,所以我不鬧。這次,你只是去處理事情,又不是上朝,難道我也去不得嗎?”
看著夏紫鶯有些委屈的小臉,冉夢瑩有些心疼。是啊,自己上位以來早已將曾經給夏紫鶯的承諾拋之腦後,難怪人們都說,宮中無情。身為帝王,身不由己呀。
重新抱起夏紫鶯,冉夢瑩歉意的親吻一下她細嫩的臉頰。然後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到殿門口,單手拉開殿門,城上外面早已備好的鑾駕,向御書房而去。
路上的十幾分鍾裡,冉夢瑩有些心急,頻頻催促女官加快速度,若不是顧及身份,她早已用輕功飛去御書房了。
她在想,應該不是單昕毓死了。因為無論是寒梅,還是藍新蕊,都是成熟穩重,知道分寸的人,絕對不會下狠手的,而且單昕毓有些功夫底子,怎麼可能會隨便掛掉?
在猜測中,鑾駕終於到達了御書房,冉夢瑩心裡的焦急終於達到了頂點。嘴裡輕咒一聲:“去他媽的天子之儀。”在鑾駕落地之前抱起夏紫鶯飛掠進御書房內。身後傳來女官們驚慌的叫聲:“陛下失蹤了。”
進入御書房,只見一名四十多歲,面容白皙,著黑色官服的御醫呆愣在御書房當地,單昕毓低垂著頭跪在地上,寒梅站在御案旁邊,面色冰寒,瞪著眼前的眾人。
“出什麼事了?蕊兒呢?”看到這種情況,冉夢瑩大致猜到了什麼事情,不由面色一沉,冷下聲音問道。
聽到冉夢瑩的聲音,那御醫慌忙跪下,寒梅冰寒的眸子裡終於落下一滴淚水。
“到底怎麼回事?”看著地上不敢抬頭的御醫,冉夢瑩再次抬高聲音問。
那御醫顫抖著不敢說話,而寒梅卻也因為難過有些失聲。
從沒見過寒梅這樣失態的冉夢瑩暴怒了:“白泰,你說。”
“白菜?”疑問的聲音從冉夢瑩胸口飄出,眾人都一副想笑不敢笑的表情,地上跪著的男子嘴角一陣抽搐,卻還是不敢抬頭。
冉夢瑩瞪一眼懷裡的夏紫鶯,雖然她也覺得這個名字聽起來很像白菜,可是,現在這種時刻能這麼鬧嗎?然後將冷寒的目光掃向地上瑟瑟發抖的白泰:“你若再不說,就自己去刑部領五十大板,脫下頂戴滾。”
白泰額頭上冒出冷汗,慌忙伏低身子,渾身戰慄:“陛下饒命。方才卑職正在太醫院當值,御書房的女官玉姑娘去請卑職到御書房看診,卑職不敢怠慢,可是到了卻發現受傷的不是陛下。而是一名女官,按宮中規矩,女官當由下等御醫醫治。”
“更何況,這個女官,”說到這裡,白泰似乎覺得有了些底氣,伸手指著身後冰眸噙淚的寒梅說道,“她私自將那受傷的女官放置在御書房內室的御床上,而且還站在陛下批閱奏摺所在的臺階上。”
冉夢瑩冷笑:“所以你就不醫治那受傷的女官?”
“她沒有資格。”白泰居然還不知道冉夢瑩對他的不滿源自何處。
“很好。”冉夢瑩被他氣笑了,瞬間又冷下臉喝道,“來人,將白泰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