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隨著武林人士的聚集,這始終是一大隱患,只有儘快的清除,才能高枕無憂。
這就好像雪與火的戰爭,在雪球很小的時候,火想要將其烤化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並且不會傷其根本。
反之,如果火覺得那個火球不足為據,不去搭理,等到雪球越滾越大的時候,輕則同歸於盡,重則火勢盡去,雪球則逐漸被陽光烤化。
到時候,兩敗俱傷。正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所以,單昕毓他們必須出擊,而且是致命的一擊。不能讓這些人有絲毫得勝的把握。
所以,單昕毓一直沒有真正的輕鬆起來,二十萬的兵馬,對付接近五十萬的武林人士,無疑是以卵擊石。
相對於單昕毓的憂慮,冉夢露似乎顯得過於輕鬆,先讓二十萬兵馬在城外安營紮寨,養精蓄銳,然後帶著雪兒,單昕毓,邵東霖,以及數十名主要將官進了清風鎮。
先是到製衣坊買了幾件普通衣服換上,將換下的盔甲包成包裹讓那些將官拿著。
單昕毓和冉夢露充當主子,雪兒和邵東霖等一行人充當下人,緊緊地跟在二人身後,生怕歹人認出皇帝趁機作亂,眼睛謹慎的四處觀察。
找到清風鎮最大的“天涯客棧”,冉夢露拉著單昕毓走了進去:“掌櫃的,還有幾間上房?”
那掌櫃的看到進門的一行人,臉上頓時有些詫異,忙殷勤的上前回答:“由於叛賊作亂,最近半個月來清風鎮的人大都搬走了。有行人路過也都是當天就走,絕不在清風鎮過夜。所以,小店十二間上房都是空置著的。後院還有一些空置的房間,諸位若是不嫌棄,也可以住的。”
冉夢露笑道:“掌櫃的倒是實在,直接說明清風鎮的情況,也不怕我們起來走了,你店裡還是沒有生意。”
掌櫃的訕笑:“不敢欺瞞夫人,附近的沐溪鎮有叛賊作亂是天下皆知的事情,諸位既然敢來住店就說明諸位絕不是凡俗之人,再加上各位氣質絕佳,目光坦蕩中隱隱帶著殺氣,想必不會懼怕才是。”
“掌櫃的很會說話啊。”冉夢露又笑,隨即轉身對身後的數十人說道,“聽到沒有?以後要注意隱藏一下眼中的殺氣,那才是至高境界。不要讓自己的殺氣外露。”
“夫人教訓的是。”幾十個人都有些不自在,眼中的殺氣稍稍的淡下去了一點。
伸手擲出一錠金子,單昕毓說道:“就這樣吧,我和瑩兒還有雪兒住在後院,你們在上房擠一下。”
“可是,小人要保護老爺和夫人的安全,若掌櫃的不方便,小人可以住在柴房或者住在院子裡也可以。”邵東霖護主心切。
“怎麼?你在質疑我的決定嗎?”單昕毓皺起眉頭,面上現出惱怒的神色。
“小人不敢。”邵東霖無奈的垂下頭,做出退步。
“哼!”重重的哼一聲,單昕毓甩一下袖子,執起冉夢露的手在掌櫃的帶領下走進後院。
雪兒緊緊地跟在他們的身後,一路上雪兒也是緊跟著冉夢露的馬匹跑著,居然沒有疲累的表現,臉不紅氣不喘的,想必是身懷武藝。
邵東霖有些無奈,自從五年前自己救出單昕毓,就被委以重任,但是他對自己還是有些排斥,想必是因為六年前他出嫁繁星的時候自己的大嗓門害他失了面子。
但是他真的想不通,為什麼他可以對曾經狠狠地折磨他五年的冉夢瑩那麼溫柔,卻對自己這麼的排斥,厭惡。難道他對冉夢瑩的愛已經超越了一切,深到可以忽略一切的傷痛和折磨,只為愛她?
邵東霖搖一下頭,有些無奈,因為他自己的腦子裡也有那麼一個清秀的身影,卻不敢表達,只能壓制在心底深處。
掌櫃的燒了熱水吩咐幾名店小二送到三樓,然後自己親自提了熱水來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