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
見識。”
俞秀凡冷冷說道:“我希望你閣下再考慮一下。”
紫袍人道:“用不著!”
俞秀凡道:“閣下如此誇口,想必是身負絕技了。”
紫袍人道:“好說,好說,俞少俠再三要和兄弟動手,何不出手試試?”
俞秀凡點點頭,道:“閣下小心!”忽然一揮右腕,長劍疾如閃光一般,直劈了過去。
但見那紫袍人身如隨風飄絮一般,隨著那刺來的劍勢,忽然問向後飄開五尺。劍尖掠胸而過,劃開了紫袍人前胸的衣衫。
紫袍人臉色微變,道:“好快的劍法。”
俞秀凡道:“閣下能避開俞某人一劍,確也身手高明。”喝聲中,連攻三劍。
但見紫袍人雙手飛舞,兩道金光,由袖底飛了出來,一陣叮叮哆嗚之聲,竟把俞秀凡的三劍擋開。
俞秀凡冷笑一聲,橫劍而立,道:“該閣下出手了。”
他連出四劍,未傷對方,心中也是暗暗震駭。自出道以來,俞秀凡第一次遇上了這樣的敵手。
紫袍人雖然封開了四劍,但也用盡了全身的解數,對俞秀凡的快劍,也感到震駭莫名。
長長吁一口氣,紫袍人緩緩說道:“俞少俠,驚天劍法絕技尚未施展,在下恭候教益了。”
俞秀凡道:“既然如此,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展開了驚天劍法,攻了過去。劍光如長江大河一般,傾洩而下,綿綿密富,攻勢銳利至極。
那紫袍人雙手突然多了兩把金色的短劍,左飛右舞,竟然封住了俞秀凡的攻勢。
自學劍以來,俞秀凡第一次遇上單打獨鬥的勁敵,不禁激起了爭勝之心,提聚真氣,全力施為。
百合之後,劍光擴及到一丈開外,無名氏、石生山等,都感覺到冷厲的劍風侵肌。
金釣翁手執金竿,全神貫注在兩人的搏殺之上,等待最有利的一擊。
忽然間,俞秀凡發出了一聲長嘯,手中的劍法忽然一變。但見劍氣寵收,散佈的劍光,凝聚成一道冷芒,直捲過去。一陣金鐵交嗚之後,雙方又恢復了對峙之勢。
那紫袍人身上一件長衫,被劃了數道裂口,鮮血由裂口中滲了出來。顯然,那紫袍人不但被劃破了衣衫,而且傷及肌膚。
俞秀凡臉上也見了汗水。這一仗,他似是用出了全力。緩緩籲一口氣,道:“閣下還不認輸麼”
紫袍人道:“俞少俠劍氣逼人,不過,在下還有再戰之能。”
忽然問,雙手齊揮,兩把金劍脫手而出,分襲俞秀凡前胸、咽喉。
俞秀凡右手疾舉,身子微側,避過了咽喉要害,但他兼顧攻敵。
已無法避開前胸的金劍。匆忙間,一側身子,金劍刷的一聲,掠過前胸,劃破了衣衫,也劃破了前胸的肌膚。鮮血泉湧,流了出來。
但俞秀凡卻有機會刺出了一劍。這一劍快如閃電,由那紫袍人的前胸,洞穿到後背。鮮血由前胸至後背,兩面噴出。
紫袍人臉色慘白,緩緩說道:“俞秀凡,你的劍法很快。”
俞秀凡冷笑一聲,接道:“閣下這一招偷襲,也很凌厲。”
紫袍人五官扭曲,泛起一個痛苦的笑容,道:“多謝誇獎,我只是一個…”是一個什麼,他沒有說出口來。吐出一口鮮血,倒地而逝。
俞秀凡望望那紫袍人的身體,黯然嘆息一聲,道:“這一劍,如能偏一些,我們就可以多得到不少內情。”
金釣翁行前兩步,伸手取出一包金創藥,道:“造化城主的金創藥,俞少俠要不要用?
”
無名氏接道:“藥中有毒麼?”
金釣翁道:“不知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