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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覺得怎麼樣?”傅紹白自信滿滿問她。

程知謹挑剔挑眉,“一般般,全靠蕃茄醬提味。”她終於找到合口的味道,酸味。

“口是心非是女人的專利。”傅紹白在她對面坐下,嘗一口自己的手藝,“美味,可以打98分。”

“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謙虛。”

“當然,不謙虛我就給自己打100分了,那2分失在食材上。”

程知謹哭笑不得,這男人……真是沒誰了!

“你以為我這一個月跟著大廚是白學的。”傅紹白舉起左手鬆了松戒指,“你看我每天拿刀,刀柄把戒指這裡都抵出傷痕。”

他還戴著婚戒……程知謹微微垂眸,茶匙攪著盤裡的米飯,“不忙嗎?每天還有閒功夫學做飯。”聲音甕甕地。

“總有忙裡偷閒的時候。”傅紹白看著她,“每學一道菜我就會想你嚐到的樣子,你現在的反應和我想的一模一樣。”

程知謹覺得眼睛有點兒潮,眨回去,抬頭,“以後不要做這樣無聊的事。”

傅紹白也不惱,“無聊嗎?那是我最放鬆舒服的時刻。”她不會了解他承受著什麼樣的壓力,面對的是什麼樣的才狼虎豹,他需要解壓需要放鬆。所有的一切她都不知道,他不想讓她知道。他來這兒之前已經在車上眯了十五分鐘不讓她看出疲憊,蓄著心力同她‘鬥嘴’。她是他的藥,累了、痛了、傷了看一眼她,什麼都值了。這就是他愛人的方式,不輕易談愛,愛了就深入血肉骨髓。

“你衣服上沾到蕃茄醬了。”程知謹轉開話題。

傅紹白看一眼胸前,“可能是剛才不小心濺上。”他起身往洗手間去。

程知謹突然繃緊背,驗孕棒的盒子還扔在洗手間,他要看到一定問長問短沒完沒了。

“傅紹白!”她突然很大聲喊他。

他莫名回身,“嗯?”

程知謹一把就抓住他的手,“去廚房,我幫你擦乾淨。”程知謹拿了條新毛巾浸溼水一手按著他胸口趴著身子用溼毛巾一點點的擦蕃茄漬。輕薄的襯衫一見水就成透明印出胸部輪廓,她熱熱的呼吸噴灑上去……傅紹白清了清喉嚨,程知謹還仔細手裡的清理工作,蕃茄漬不好弄。

傅紹白又隱忍咳了幾聲。

“嗓子怎麼了?”程知謹低著頭。

“沒怎麼。”傅紹白聲音都變喑啞。

程知謹皺眉,“沒怎麼你咳什麼?”

“熱。”

“還熱?我開著空調。”她一抬頭,傅紹白的唇像有磁力似的貼上去。程知謹連連後退直到後背抵著牆面,退無可退,“傅紹白……”

“你在挑、逗我你知道嗎?”傅紹白的唇已經從她下巴移到頸項在那裡流連婉轉,程知謹動不了,麻癢得想叫出來身體完全不受大腦控制。她感覺肩上一涼,領口的扣子已經迸開香肩半露。

“傅紹白,你,你不講道理……”她慌了,他大手已經從衣襬探進去……這種時候男人不需要跟女人講道理。

手機震動,他關了鈴聲,震動聲比鈴聲更刺耳。

“電話,你的電話。”程知謹氣息全亂了。傅紹白在她肩頭咬一口,她痛呼,他咬牙隱忍,“先做個記號,下次連本帶利一起補給我!”他邊穿外套邊接電話,臉色一陰,“紀澤鵬住院了?他還真會選日子生病,我馬上到。”

程知謹送他到門口,“……出什麼事了?”

“傅太太的關心我很受用。”他單手扣著她臉頰,“好好吃飯好好睡覺把自己養胖一點……我喜歡捏上去有手感。”前半句還挺動人,後半句改不了流氓本質。

……

週六一大早,程知謹去商場挑禮物。蔣晴的告別派對不好空手去,當是留個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