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我。說不定是誰打錯了。”他卻是一點兒也不怕被人說怕老婆,倒是高興地承認了,不過他這話剛說完,這電話又響了起來。
“喲,又響了?”羅榮雖然笑著說,但心理還是有點兒不舒服,畢竟誰也不想在吃得正歡的時候被別人的電話聲給吵了,第一次還可以調笑一下,但第二次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朱民致輕皺了眉看著這個來電顯示,又一時間根本想不起來有誰會打電話過來,但此時自然不是好的時間,當下被掛了電話,調成了靜音。
“一個sāo擾電話,不用理會了。”朱民致收回了手機,就端起了一杯酒,“來,我先自罰一杯。”
羅榮點了點頭。“該罰。民致,你上個禮拜去了美國,可是空手回來的,這可是有點兒不像話。”
雖然前往美國調研本來就沒有多少成果可言,但是朱民致這一次前往不僅是晚了兩天回來,而且什麼彙報資料都不充分。
朱民致一被提到這事,就有點兒鬱悶,“哎,不說了,居然被小郭給擺了一道。”
“小郭?”羅榮輕皺了下眉,“你那個秘書郭東年?”
“是啊,一點都沒有想到他居然到了他們那一條線,這一次差點兒被整。”朱民致想到拉斯維加斯一行就感覺心裡還是很不平靜,這個官員前往美國賭錢,還輸成這個樣子,華夏中紀委都會打他打下十八層地獄。
至於他們那一條線,這群人自然知道是什麼情況,但這都只能算是猜測,並不能夠說對方就真採取了這麼無恥的手段,雖然政治權利鬥爭之中沒有無恥一說,更何況沒有任何人出面。
就連郭東年,朱民致回來之後都沒有整他,只不過是疏遠了他,相信只要挑個機會,就會把他打得萬劫不復。
羅榮沉默了一會,“下回自己注意一些,不要手癢。我們自個兒玩幾把沒什麼事,可不要犯了不可原諒的錯。”
朱民致點了點頭。
“這新年要過去了,很快又來迎來華夏五年一度的換屆,你可要爭氣一點。”羅榮帶著話批了一句,他自然是有資格講這話,朱民致不像他,羅榮是京城有著家族的關照,換屆之下,雖然不太可能當繼續前進當省委書記,但調回京城半養老情況下拿點權力部門也是很容易的。
朱民致作為常務副省長,自然是巴不得再進一層,他的年紀還是很有可能。“是,還得多虧羅省的關照。”
幾人又是喝了一些酒,這才在酒氣之中開始了玩麻將,輸輸贏贏的,羅榮自然是贏走了幾萬塊錢,這才滿意地收了手。“你們啊,就是喜歡放水。”
不過,顯然他也是喜歡這種放水。
打到了晚上七點的時候,羅榮發了話,眾人這才散了。朱民致也是帶著醉意出了包廂,早有自己的私人司機在等著了。
“小程,回家。”朱民致擺了擺手,略帶些搖擺。
上了車躺到了後排,朱民致這才拿出了手機,看了一眼,兩個未接電話,一個還是那個陌生的號碼,另一個則是自己的老婆華麗珠。另外還有一條簡訊。
“麗珠,我不是說了不玩晚上,會回來嗎,還打什麼電話?”朱民致喝了酒,講話自然也是有著威嚴和衝意。
對方的聲音卻是很大,“都這麼晚了還說什麼晚上?快點過來,我哥他們幾家人都在這兒呢。”
朱民致隨意應了聲,有點兒無趣地掛了電話,這個麗珠雖然還不錯,可就是喜歡讓朱民致照顧她那頭的親戚。
他們倆又是從大革命時期渡過來的夫妻,雖然有時候有矛盾,但基本上過得相安無事。
躺了好一會兒,朱民致這才想起了簡訊一事,這才拿手機看了一眼,“朱民致,我是龍淵。”
簡單的一句話,卻是讓朱民致那頭腦中的醉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