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一股一股的冒出,心中暗暗道:難道是段玉良將自己的猜疑告知了太子,言文悅也從暗中得到了證實,所以這才激起了他們的反動之心?
孟一凡覺得兵變這樣的事不是虔誠立的風格,可是見到金勝光臉上嚴肅的表情,讓他一時也難以做出判斷。
“接下來呢?”金勝光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後面的事。
店小二看著金勝光一臉嚴肅的表情,心中竊喜道:哎呀,這老頭子好像當真了,看來我該去當個茶館的說書先生的。店小二道:“這後來呀”
話剛剛出口,孟一凡打斷他的話道:“小二哥,坐了半天,你也說了半天了,應該口渴了,麻煩再去加些水來!”
店小二見他二人出手大方,心中自是痛快,隨即起身去到茶爐旁加了一些熱水來,待他轉身之時,座位上的二人竟然全無蹤跡。
疾馳的馬蹄聲揚起煙塵,整齊的軍隊衝到面前,店小二還在詫異之中沒有回過神來,已經有步兵闖到了茶棚之中,拿著幾幅畫像對著客人接連檢視。
一名軍頭走到店小二的面前,展開一副畫像,兇巴巴的問道:“你,見過畫像上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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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緊張的看著畫像上的人,一眼便認出了他便是剛剛坐在這裡聽他講故事的老者,再憋了一眼其他人手中的畫像,分明就是那個藍衣年輕人和他懷中的七彩狐狸。他一手緊緊握著口袋裡的銀子,一手顫顫巍巍的擦著額角流下的汗珠,吃吃的道:“沒沒見過”
軍頭見他神色恍惚的模樣,分明心中有鬼,一雙牛眼瞪的快要掉了出來,喝斥道:“嗯?當真沒有?”
“噗通”一聲,店小二跪在地上,看著茶棚裡的客人都沒有說話,心中也是放寬很多,卑微的道:“老爺神威在上,小的豈敢隱瞞。”
軍頭掃視了一圈,看到空桌上還放著兩杯熱茶,一碟沒有吃完的小吃,質問道:“這桌剛剛有人坐在這裡,他們去哪了呢?”
店小二道:“軍頭明鑑,這兩位客人剛剛還坐在這裡的,他們叫小的加些熱水來,誰知道剛剛轉身,他們就跑了,連茶錢都沒有給呢!”
“啪”的一聲,軍頭手中的馬鞭作響,厲聲道:“那你可看清他們的長相了?”
店小二跪在地上,支支吾吾的道:“我這小的”就在店小二為自己的命運擔憂之時,忽然孟一凡從一邊閃出,將馬上騎兵推倒在地,順勢奪了一匹快馬,揚長而去。
軍頭回身一看,正是畫像上的孟一凡,令聲道:“給我追!”
店小二看著軍士們一擁而上,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咚”地一聲倒在地上。
東海深底
在上次的談話不歡而散後,龍女已經兩日沒有來看虔誠立,藉此空檔他也正好在修養之餘好好思考一下接下來的安排。柳丁卯和孫不語二人坐在桌前,也是愁眉不展的模樣。
他們每個人腦袋裡想的問題可能都不相同,可是他們的目光好像又不約而同的落在了同一個地方——帝都。
虔誠立從西舟山回到帝都之後,一直覺得父皇有些奇怪,他好像在故意阻斷他與外界的聯絡。而後在他動身前往北厥面見戈冶力之前,他說的那番話也讓他一直耿耿於懷,究竟段玉良是否像父皇說的那樣,為了彰顯自己的重要性而故弄玄虛,這一切一定要回到帝都從多年前裁撤玄機堂的真相開始查起。
柳丁卯心中一直盤旋著一個問題,就是在段玉良還朝之前,對於重建玄機堂的信心可謂是十拿九穩,好像他早已構建好一切,只是等一個契機罷了。可是回到帝都之後,新軍尚未操練成熟,為什麼他又要匆匆撤離帝都,並且要從妖市中尋找幫手前來,這不是故意給自己留下把柄在他人手中嗎?若不是妖市來的尚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