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好提醒他提防大敵。”
木進道:“正是如此,還望兄弟能幫木某這個大忙。”說罷躬身一揖。
柳書香連忙扶住,說道:“可別多禮,三年來大哥從未問過一句關於呂大哥的事情,這次突然說起,小弟已想到定是出了什麼大事,三年前呂大哥離開後,留了一首詩,這詩便暗述了呂大哥的隱居之地,所為自是不願歹人為難與我。這首詩是這麼唸的,‘棄劍歸隱崑崙山,終世伴妻恩仇墓。蒼穹霧海’……”
忽然李樹一聲暴喝:“慢著!”打斷柳書香的話頭,柳書香嚇了一跳:“怎麼?”
李樹將他拉到身後,向木進喝道:“你一派掌門,設計套問呂大哥的隱居之地,其意何居?”
“李兄弟為何如此疑心與我?”木進驚訝道。
“開封離太康路途甚遠,不算爛泥山四海村的距離,至少需要四日的時間,你養傷四日,還剩三日,又怎能趕到此地?”李樹神色凜然、
“木某途中不斷換馬,連斃三匹,是以趕到。”木進已面帶不悅。
“但你身有劍傷,需養四日方能動彈的傷勢,又怎麼經得起路途的顛簸?”李樹冷笑再問。
“李兄弟別再說了,我信得過木大哥!”柳書香連忙插嘴:“
“木某一派之主,自認內力頗有修為,這點傷勢到不至於木某縛手縛腳!”木進忍著怒氣,繼續答道。
李樹哈哈一笑,說道:“以內力鎮住傷勢,也是有的;路途顛簸,傷口開裂,你意志堅強,強忍痛苦,也是有的;傷口裂開,血流不止,你一路吃些補血的藥物,那也是有的。”
木進臉色鐵青,冷冷道:“你想說什麼便儘管說,別拐彎抹角的!”
李樹突然咄咄道:“那我便單刀直入!你說‘連著幾個晚上才探得些許倪端’,這幾個晚上究竟是幾個?既然你說身有劍傷,那就請大哥解開繃帶,讓小弟一觀傷勢!”
木進驀地全身一震,臉色十分難看,眼神冰冷,殺氣十足。
他確實是有心套話,到了柳家後,做戲對答,均不都是小心翼翼,之前所云也是事先想好,但實施起來,為了加深取信,將傷勢說重了兩天,卻因此露出了破綻,不過既已穿幫,他也懶了逼問那後面的兩句詩詞,一切如計劃一般,殺之。
柳書香突然看到木進的神態變化,不禁打了一個寒噤。
但見他以指扣住繃帶結口,用力一抽,“嗤”的一聲繃帶應聲而接,帶下胸腹肌肉飽滿,面板光滑,哪有什麼劍傷,一條疤痕都沒見著。
忽然“刷刷”聲響過後,五名白衣男子從林中隱處閃出,齊齊站在木進身後。
李樹心中一凜,心道:“這些人想必一早便埋伏於此,否則怎麼沒聽到聲響。”對木進笑道:“虧的你編出這個漫天大謊,可惜功虧一簣了”
木進淡淡道:“也算不上什麼漫天大謊,知曉了呂向的隱地,‘九天閣’確是會精英盡出,搶那寶劍,老夫所言也當作是預言吧。功虧一簣那也未必,知道了呂向隱於崑崙山,整個山翻了,難道還找他不著?”
“木……木大哥,你……既有此意,為何……現在才動手?”柳書香聲已顫抖。
木進抬頭沉思,神色古怪,“啊”了一聲,說道:“是該動手了,老夫不喜羅嗦,之前鬥嘴已是費勁,其中原由你向閻王問去吧”
話音剛落,身後的兩名白衣人腳下一踏,舉劍向李柳二人攻來,劍光閃閃,身法快捷。
李樹拔出單刀,“刷刷”兩招,就已接過二人攻勢,對柳書香怒喝了一聲:“快走!”
柳書香跌坐在地,筋骨酥軟,心中惶恐非常。
而柳墨躲在牆邊,是非經過都看在眼裡,見動起手來,大聲叫喊:“救命啊!強盜殺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