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俗成的。 今年是怎麼回事? 可張氏無論心裡如何氣得想吐血,也不敢開口說出來,生怕惹怒了眼前幾位大爺。 他們的刀就明晃晃地拍在桌上,鐵刀陳舊,上面鏽跡斑斑,彷彿沒有擦淨的血漬日積月累而成。 “還不收拾?” 土匪道。 幾個女人相互看看,最後李寶珠和蔣小蘭垂著頭上前把碗筷快速收走。 她們不敢在這屋裡洗鍋洗碗,太擁擠了,而且在這些殺人惡魔面前根本不敢自由地活動。 就把鍋碗端到外頭去了。 蘇如意狠狠的掐了掐自己手上的肉,讓疼痛克服住心頭的恐懼。 情緒是有用的,它提醒你遠離危險。 但很多時候,情緒也會讓大腦空白一片。 她壓下心頭恐懼的情緒,告訴自己,他們確實殺人如麻,但他們現在來村中一樣不敢輕易動村民,事實上面對這麼多村民,他們五個才算是弱勢群體。 他們雖然拿著寨子做靠山,但那靠山遠在天邊,就像官府對於他們杏花村也遠在天邊一樣。 既然如此,她大可不必太驚恐,也不能驚恐。 她們越驚恐,土匪就會越囂張。 這就跟壓力一樣,敵方弱了,另一方就會無限強大。 她們不能讓土匪的氣勢壓倒,這番心理博弈一旦落下,對方便會毫不猶豫的拿捏她們。 蘇如意上前把手伸向桌子,這番舉動像是要拿桌上的刀一樣,五個人猛地伸手把自己的武器按住。 “你做什麼!” 五人臉色一變,厲聲呵斥,五雙陰毒如蛇的眼睛盯著她。 屋中溫度驟然下降。 武器對於這些亡命之徒就像是命根一樣。 蘇如意被看的頭皮發麻,渾身僵硬,好在她事先做了心理建設,料到了有這麼一遭,強忍著沒有失態。喜歡惡婦撞了頭,爬起來後良心發現了()惡婦撞了頭,爬起來後良心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