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來的黑煙沒什麼牴觸了。
琉月看到了被秦空切斷的電源,畢竟麵粉也全是易燃物,但秦空緊皺著的眉頭告訴琉月他並沒有解除負面情緒,搭配上被黑煙燻過一次後的效果,秦空的臉已經可以比肩陸逸的大花臉了。
凱文從烤盤上抓起一顆小蛋糕就,轉身快步到了秦空面前,一把將小蛋糕塞進了秦空的嘴裡,這才收回手,繼續問:“秦空哥,怎麼樣怎麼樣?”
秦空的上下牙微微閉合咬住了那顆蛋糕,抬手扯掉了包裝紙後用手接住了咬斷後落下的那一部分,咀嚼的過程格外緩慢。即使評論還沒有說出口,在場的人也都看得到秦空漸漸舒展開的眉頭以及那雙逐漸變得明朗的眼睛。
琉月舔了舔嘴唇,看向了自己手中的蛋糕,同樣是撕掉了包裝紙,將蛋糕遞到了嘴邊,鼻子已經可以聞到砂糖香甜的氣息了,張口準備咬下第一口時,魔光已經降臨。
琉月熟悉魔光的來臨,真是的,偏偏在回憶最美好的時候打斷了。
……
春季已經過半,南方的花會開得漫山遍野都是,在郊區的小山丘上野餐一定是件相當愜意的事情。徐徐的風吹在臉上,在趁著風放上一隻紙鳶,陽光會在笑容上留下親切的吻。換成市區裡的大街小巷,無數陌生的身影配上落下的花瓣,大約只有孤獨感能夠形容你那時的心情。
窗外有落花經過,花瓣之中總有些幸運的,落在了窗臺上免去腐爛在土壤之中的悲慘命運。汪謫傾想成為那樣的花,就像是註定要順著洋流飄向海灘面臨死亡的水母,總是想要依賴發光找到自己的同類,相信聚居在一起就能多抵抗一段時間的海浪。
或許沒有人看得透,但是他始終相信著對峙命運總是會有些效果的。你看,他活下來了,他活著到h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