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你既然知道我是好玩。”路米對他眨眯純潔無暇的眼睛。
Aida鬆開了他的臉,是因為部下將那三個跟蹤者帶了過來。
見是兩男一女,Fase走了過去,一腳踩在其中女人的胸口上。只聽咔一聲,女人的胸骨被踩斷了,接著口吐白沫口兩個男的一見,嘩地臉色白皚像是活見到了地獄,爬著向路米求救:“路米”然而兩把裝了消音的槍口早已抵在他們的背後,撲通,兩人齊齊倒下。三具屍體很快被丟進了波濤洶湧的海浪裡。
路米拿指頭挖著耳洞。w擦過他身邊時,輕輕地說:“我親愛的弟弟,或許別人不瞭解你,我是很瞭解你的。如果你是想借我的手將某些人殺了,最好不要趁我現在心情不好的時候,我會考慮先把你帶了監聽器的耳膜打穿。”
“呸,沒趣。”路米的小指頭將耳洞裡的監聽器拉了出來,扔進了沁k伸出來的手裡。接著,他興沖沖追上w山“老哥,我見到了你喜歡的那個女人了。怎麼辦,我也很喜歡她。”
“你小心一點。如果她知道你是誰,可能會先一槍把你斃了。”溫柔說著這話的Aida,再次把手放在路米的腦袋瓜上將小鬼的頭髮揉成個鳥窩。
“不過,她會先把老哥給斃了吧。”路米哈哈大笑,“她比較喜歡我。”
Aida潔白的手在他頭頂上停了下來。路米吞了口口水,能感覺到他周身散發出的氣息,隨著這忽起的海風,形成了一股凝結的冰霧。
“Fase,帶路米上艇。”Aida道,嘴角的微笑並沒有斂去,一隻手輕輕地在路米肩上一堆,路米便如顆小彈球準確地落到了Fase的手中。
“Aida,你要去哪裡?”Fase急於將路米交給手下,然後去追他。
遊輪在巨濤中左右擺動,甲板上的人都不能站穩。然而,一襲黑袍在甲板上,卻能如燕子掠過一般直線地往前飄行,所到之處,眾人只能聞螂噹噹十字架飛揚的音色。
墨蘭站在駕駛艙裡,旁邊,費海楠拿槍抵著凱斯船長的腦袋。眾船員看著她們兩人拿槍指使船長,無人敢動。凱斯叫道:“還不快照她們的命令47事!”
有個船員剛彎下腰,想偷偷從哪裡摸出利器。墨蘭手裡的槍口冒出一絲煙氣,那個船員的手就如被蛇咬了般縮回手,沒有受傷,只有指尖的一點被煙火灼傷的痕跡。她這樣的槍擊,比直接打斷對方的手,更令人驚悚。無人不相信,她想讓誰死,絕對一槍就能讓誰死,絕對能讓誰生不如死。因此舵手開始轉變遊輪行駛的方向。
風越來越大,海浪一波一波地打過來。船在浪濤中艱難地攀行,轉向。一個電話打到了駕駛艙,凱斯在費海楠的授意下接起。
“怎麼回事?不是說好直接開往國外海域繞一圈才回來嗎?”罵聲,質問聲,從猴子臉主席尖昂的嗓子裡冒出來。
“颶風來了。”凱斯依照費海楠的意思回答,“如果我們不靠岸,會被海浪掀翻的。”
“懦夫!不會繞開颶風嗎?”
“繞不開啊一一你可以到船頭來看看,這個海面已經成什麼樣了!”
咔!猴子臉主席掛了電話,陰森森的目光從他這間小辦公室望到了連線的小會客廳。小會客廳裡,肖慶生正在全力應付費鎮南的問話。於是,猴子臉忽然是想不明白了:明明自己是看見了費鎮南與黎立桐都喝了下藥的酒,怎麼費鎮南就沒事呢?
也就是說,黎立桐的人早就倒下了,在房間裡呼呼大睡,不能成事。
猴子臉一刻心頭煩躁:事情變得十分棘手。費鎮南不知道有沒有察覺異象?自己想讓費鎮南在上任之前先同流合汙,這個天衣無縫的計劃現在有了破綻。該怎麼辦?他摸摸尖利的下巴頜,觀察辦公室內的監視螢幕。若不是感覺到船在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