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一塊迅速離開了大眾場所,進到酒店的一間貴賓接待室裡。
“你和君臣走到這裡開研討會。我是因公務過來,代表省政府要到這裡會見你們研討會的主辦方代表,和一些外國賓客。”費鎮南邊解釋著會在這裡遭遇的原因,邊親自交代讓人給她端一杯熱牛奶,“牛奶對於孕婦,應該適宜。”
看來有關她的情況,這人知道的一清二楚。當然,足以證明他的確是老公的堂哥。林涼感謝地接過了牛奶,一邊興趣地觀察這位傳聞中的年輕代省長。今知道了事情來龍去脈,心裡冷靜下來後仔細地端詳對比,發現這人無論言談舉止或是行事風格,都是與老公截然不同的氣質,一雙如泰山不動的濃眉,似乎天塌下來也絕不會搖撼到他內心中的沉靜。是個比傳言中更可畏的男人。那股子好比入道高僧的心無旁鶩,哪是處處小氣的老公比得上的。
坐下來與她說話的同時,費鎮南手邊是停不下來的公務,一面處理秘書傳遞的報告,一面要聽電話向下屬做出指示口在中間能偷歇上一口氣時,他深感歉意地對林涼說:“一直很想找個機會,與我大人一起和弟媳好好聚一聚。明顯,現在不是時候。”
“小叔。”
“叫我鎮南可以了。君臣也是直呼我名字。我們兩人年紀本來就相差不到一個月,是同年。”費鎮南糾正她過於客氣的叫法。
“那麼,我叫聲堂哥吧。”總感覺對於一位堂堂的省長大人直呼其名很不敬道,林涼執意以長輩稱呼對方。
感受到她的拘謹,費鎮南沒有再糾結她的叫法,微徵一笑:“雖然沒有辦法和弟媳好好聚一聚,但是,我已經讓人去找君臣了。他應該很快就回來。”
說曹操曹操到。門從外面徑直開啟,老公闖了進來,好像趕得很急,氣有些喘:“你怎麼要來這裡也不先說一聲。”
“沒辦法。本來不是我來,但是剛好班子裡的領導抽不出空,我就想著或許會在這裡遇上你,瞅了個時間過來了。算是假公濟私,運氣還不錯,既然能見到弟媳一面。百聞不如一見啊。”費鎮南向著堂弟唸叨的最後一句拖著感慨的長氣,“大家想見你媳婦,結果你將弟媳保護得密不透風,誰也見不著。只能撞運了。”
費君臣對兄弟埋怨的話聽而不聞,在兄弟肩膀上搗一拳後,道:“我以為你在家裡陪你老婆了呢。”
“她是待產。但是,預產期你知道的,和弟媳只差幾個月。現在還不到時間,天天閒不住往外跑。哪像弟媳這麼安分。”提到自己老婆和林涼的鮮明對比,費鎮南向林涼誠懇地說,“有機會,如果能讓你和我夫人見見面,你開導一下她就好了。”
“我,我能開導嫂子什麼?”林涼頓覺受寵若驚,連連椎卻口開導省長夫人?這個重任她擔當不起。
“我都聽嬸嬸說了,你是最安分守己的孕婦了,不喜歡往外跑,吃得又多。我大人,她習慣了忙於工作,閒下來就覺渾身不自在,如果是同是孕婦的弟媳與她說說,可能感同身受,她還能聽得進去。”費鎮南道。
這個嬸嬸的話,指的是婆婆金秀吧口看來,徐林涼同志孕期當豬的行為目標,很得公公婆婆家的歡心口林涼心裡稍感得意,剛要應聲好。
哪知道老公一聽說要讓她和省長夫人見面,鐵斷地阻止。老公是沒有當著她的面說不行,只是拽著兄弟的胳膊到一邊說起了悄悄話:“你讓她們兩個見面,不怕她們兩個團結起來大鬧天宮嗎?”
“會嗎?”費鎮南挺吃驚地問。這位弟媳,聽嬸嬸誇了好多次了,說為人心胸寬闊,乖巧,安分守己,不需要讓人擔半分心。
“你想想,我費君臣看中的女人,可能是那種無趣的女人嗎?”費君臣不是說媳婦不好,只是媳婦離老媽子口中的乖巧安分守己相差太遠了。為了避免兩個女人一臺戲,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