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道:“誰知不久前霸氣鏢局的鏢隊剛剛出了樊城就被人血洗了個乾淨,之後整個鏢局又是一夜間雞犬不留!懸鏡司與官府的人當時並沒有第一時間發現,是等到屍體傳出臭味的時候才被街坊發現的,他們檢視了一下現場就走了。”說著撇撇嘴,也許是因為毛小魚的事又或者是在鏢局慘案這事的表現上,她對於樊城懸鏡司與官府非常不滿。
孟曉點頭,大致情況跟他當初瞭解的差不了多少,接著拉過小七,“餘夫人樊城居住已久,不知可曾見過這個小丫頭?”
餘夫人渾濁的雙眼在小七身上打量一番搖頭道:“抱歉,老婦的記性不大好了,實在不記得有見過這位小姑娘。”
孟曉有些失望的點了點頭,從剛剛餘夫人那清晰的思路上來看,她可不像是記性不好,應該是確實沒見過所以才那麼說。
小七一巴掌拍掉孟曉手掌,“哼,早就跟你說過,我只是那幫鏢師撿來的,跟樊城沒什麼關係!”
孟曉無奈,這算是最壞的一種結果吧,望著小七那彆扭的表情不由一陣心疼,從包袱裡掏出糕點塞進她的小手裡算是讓這小丫頭暫時告別悲傷,接著轉頭道:“這裡經過了許久擱置估計有什麼重要線索也被破壞的差不多了,我一會讓金三帶著人再來重新檢查一下就是。”
“大人有什麼用到老婦的,老婦一定配合。”此時餘夫人看著孟曉的眼神中充滿了希望。
孟曉笑道:“餘夫人無須這般客套,還請回家靜待佳音吧,我們這就去趟懸鏡司分部。”
餘夫人滿心歡喜的帶著笑容回家了,那蒼老的面容佈滿褶皺與風霜卻是看得眾人心中一片心痛。這些年她應該不好過吧,按照年齡來算,作為烈士遺孀她今年應該剛過四十歲最多,可是那佝僂的模樣卻活像一個七八十歲的老人!哪怕她的修為僅僅只有平凡境也是不可想象的!
“金三,你去附近打聽一下,看看餘夫人這些年是怎麼過的,作為烈士遺孀這副樣子有些……”
孟曉沒有繼續說下去,按照光之國的法律規定,烈士遺孀會受到各種政策的照顧,應該不會發展到這副模樣。他現在對當地的官府與懸鏡司分部越發沒有好感了!
金三依言出去而他自己則帶著玉瓏兒與小七駕車朝懸鏡司分部行去,樊城的懸鏡司分部有些像都城總部一般都沒有守衛把守,不過總部是因為有各位司主坐鎮,這裡卻完全是一副放棄治療的樣子。
孟曉三人緩步進入其中,路過的密探竟然沒一個上前詢問,反而一個個盯著玉瓏兒的臉發呆,更有幾個還放肆的用眼光上下打量一番。
毫無疑問這種情況讓玉瓏兒非常惱火,原本清麗如水般的眼眸瞬間綻放一陣陣殺氣,冷的眾多密探直打哆嗦。好在並沒有發生當眾調戲的戲碼,所以孟曉就是想發飆也沒有理由。
“你們是誰啊?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也敢來撒野!”一個懶洋洋的聲音緩緩從大殿之中傳來,明明是威脅的話語卻讓這人吼出來不見半點氣勢。
孟曉翻了個白眼幾步跨進去,這裡的佈置讓他想起了與牛虎第一次見面的情形,也是微微凸起的高臺後一張大桌子,而當時的牛虎端坐也能綻放出一種彪悍的氣勢,反觀這分部的負責人竟是一種二溜子的感覺!
孟曉也懶得廢話直接將一張手令與身份令牌拍在桌子上,“從現在開始樊城分部由我指揮,你先去給我倒杯茶。”
這桌子後的男人便是分部扛把子,看著手令與身份牌突然間從椅子上蹦了起來,舔著臉笑道:“大人您稍等,我這就去給您倒茶!”之後一溜煙就沒影子了!
玉瓏兒有些詫異的看著孟曉,“你這是要強壓地頭蛇?”
孟曉瞄了眼她整個身子斜倚在靠背上,“我不是強龍,他也未必是地頭蛇,我只是想表現的傻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