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著他的神經。

他大口大口的喘氣，幾乎是下意識的伸手抓住了旁邊雪嫣然的柔夷，兩個同樣被恐懼折磨的男女在彼此無言的支援下才終於好過了不少。

稍稍回過神的他們眼珠緩緩轉動，同樣的驚悚表情出現在所有人的臉上，他們一個個如同石像般僵硬的身體無不昭顯著彼此相同的狀態。

這是一場災難，沒有人能夠逃避，以他們現在這種狀態，怕是隨便一個三歲頑童都能夠用小刀將他們殺死吧，好在沒有哪個頑童能夠在這種恐怖的威壓下活動自如。

都城皇宮，古天齊滿頭冷汗的僵坐在龍椅上，相比起大殿中癱倒的眾多官員，他的表現要好的多。嗯，至少還沒有到大小便失禁的程度。想著一股子騷臭味便鑽進了他的鼻腔，他雖然不方便轉動脖子但也大概能夠明白，定然是周圍的太監宮女受不住強勐的威壓開始在大殿上又拉又尿了。

這威壓來的突然去的也十分突兀，幾乎是眨眨眼的時間，一切就都消失了，彷彿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重新恢復了行動的古天齊終於鬆了口氣，“統計損失！”

文武百官對視一眼，能夠當上官員的他們自然明白，古天齊所問的損失不是之前各國使團一戰，而是這突如其來的威壓是否有造成什麼損失。

作為古天齊座下最為忠心的任毅飛速的跑了出去，沒有半分鐘便見其臉色彆扭的回來，“陛下，古矩長老……被人摘了腦袋。”

古天齊頓了一下，臉色卻是未見變化，只是點了點頭對下方的文武百官道：“之前我們說到哪了？哦，關於邊境的佈防問題。”

古天齊十分明智的沒有提任何有關古矩的話題，而文武百官自然也不會觸黴頭，開玩笑！能夠光憑威壓就讓他們呆若木雞的高手，哪裡是他們敢得罪的？

……

“現在你可以放心了，只要那個孟曉不說，就不會有人知道你使用了真祖之血。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其實孟曉也該死掉的。”

赤顏摩挲著下巴好似確實在認真考慮這件事，葉子青尚處於懵逼之中但聞此言頓時叫道：“不行！呃，我是說孟曉是恩人，他絕不會出賣我的。”

赤顏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聽你的好了，反正就算真洩露了也沒什麼，只是我不想太麻煩而已。”

葉子青聞言再次瞄了眼隨意被丟棄在地上的頭顱，“這個……是你剛剛殺的？我是說，就那一瞬間？”

“已經很慢了，主要是我事先不知道他藏在哪，後來想起他應該會找太醫包紮眼睛，於是就在太醫院那找到了他。”赤顏說著滿臉嫌棄的一腳將頭顱踢遠。

葉子青無語半晌，好半天才消化了這資訊量龐大的話語，“那個謝謝你，只是當時見過我的人有很多，就算古矩沒法洩密了，但是那些見過我的供奉與士兵也……”

“這點你不用擔心。”赤顏打斷她的話道：“我本來想要滅了整個供奉院的，不過那個叫做孟曉的做事很周到。他用飛刀打瞎了那些供奉，雖然表面上看並沒有要人命，但是附著在飛刀上的時間之力會慢慢透過瞳孔侵入腦部，而大腦會在這種無形的時間之力下退化，最後變成痴呆甚至腦死亡，自然也說不出什麼了。”

葉子青有些驚歎，“竟然還有這麼神奇的攻擊方式！”

“倒也不算多麼新奇，不過在入道境層次的人很少有懂得時間法則的，所以面對這種攻擊一般人都不會防禦。但古矩不同，他的實力要比那些供奉強大許多，就算時間之力影響到了他，估計那時也已經暴露你的秘密了，所以我直接殺了他。”赤顏撇了撇嘴。

葉子青頓了一下笑道：“無論如何，謝謝你做的事，雖然這並沒有什麼用。”

赤顏奇道：“都殺光了怎麼還說沒用呢？”

“雖然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