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封賞。
只是聽說,天子和文教諸多臣子,因為對盧仚、盧旲等人的封賞份額,產生了激烈的衝突,所以詔令遲遲沒有下發。
就這樣,時間一晃而逝。
嘉佑十九年,八月三日。
正午時分。
神醉等人潛修的靜室中,幾件暗金色的妙物靜靜的懸浮在盧仚面前,神醉等十名老和尚略顯憔悴之色,一字兒排開盤坐在牆根下,微笑看著盧仚。
“本門也不擅長煉器。”神醉微笑道:“尤其是當今之世,天地靈機崩碎、凌亂,就算有再高明的煉器手段,也不可能煉製出好的物件來。”
“但是,法海,你是有福緣的。你那‘詩聖’之名,為你自己,為本門掙來的氣運,居然比熊泰斗在安平州浴血苦戰,得來的氣運還要濃厚千百倍……這真是上哪裡說道理去?”
“這一月多的時光,我們一群老和尚,真個是明白了什麼叫做慧光普照、心動事成。但凡只要是給你煉製器械,各種奇思妙想渾然天成,信手拈來,就沒有不順利的。”
神醉有點尷尬的看著盧仚:“不過,也正是因為煉製時太順利,各種奇思妙想不斷,而且但凡想要嘗試,就一定能成功……我們,耗盡了從宗門寶庫中帶來的酥油材料。”
“你的這幾件寶貝,未免強得有點過分……但是也重得有點過分。”
“畢竟是,我們連那謝富貴的那座金屬城池,也都給融進去了,那清旻秀的龜甲靈寶,我們也給融進去了,甚至我們還……融了一百零八具老祖金身進去。”
盧仚的嘴角抽了抽。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神醉一群老和尚……很好,將自家老祖的金身舍利拿來煉製法器,這種做法,很實在,很金剛寺。
“你,看看吧。”神醉一揮手:“且看看,這幾件物件,你能否上手。”
盧仚深吸了一口氣,走了上去。
懸浮在他面前的第一件寶貝,是一套暗金色的全封閉式重甲,造型威武,線條剛硬,稜角處閃爍著淡淡的金剛光輝,有一種堅不可摧的強烈存在感。
讓人心愛的是,這套甲冑的前胸、後背、雙臂、裙甲上,以極其高妙的手段,浮雕了五座威猛、莊嚴的金剛法相,正是盧仚推演的五座金剛法相,更是讓這套甲冑,看上去威武不凡,只是看著,就給人一種極大的震懾感。
“金剛甲,重一象。”神醉悠悠道:“其防禦力,我等也不知曉,反正,老衲耗盡全力,沒能撼動分毫。”
盧仚也不客氣,一道精血噴在了金剛甲上,甲冑光芒一閃,無聲的分解開來,迅速籠罩盧仚全身,穿戴在了他身上。
重達一象的甲冑……盧仚活動了一下身體,很好,以他如今的力量,這重量不成負擔,活動極其的靈動自如。
在金剛甲旁,是一杆長有兩丈四尺,比如今的盧仚高了一倍有餘的威猛長槍。
這槍,槍頭就有四尺多長,槍尖鋒利,槍刃暗金色幽光浮動,可刺、可劈、可砍,殺傷力可想而知。長槍的槍頭上浮雕了蓮花、烈焰、萬字佛印諸般佛門符號,而長槍的槍桿上,自上而下,同樣雕刻了五尊金剛法相。
“這槍,同樣重達一象。”神醉很得意的說道:“以你如今的力量,倒也不用刺殺,尋常人磕碰一下,也就化為飛灰了。”
“極好,極其順手!”盧仚緊握長槍,輕輕揮舞了一下。
一道狂飆平地而起,整個靜室劇烈的顫抖了一下,幾個老僧的麵皮都被吹得抖動了起來。
這槍的威勢……剛猛霸道,可怕到了極點。
一如神醉所言,這槍,都不需要刺殺,單單揮動起來,盧仚就難以想象,這槍的殺傷力能有多強。
同樣一道精血噴上,盧仚初步的祭煉了這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