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的小丫頭。”
阮冰淡淡地道:“真當我沒脾氣嗎?歐陽公子,你別忘記了,我可不是那種附庸與你的女人,我只是同你合作,如果你態度如此輕慢,不和你合作,我一樣可以找別人,我希望以後不會遇到今天的事情。”
說完,原本美麗的臉色泛起薄薄的怒氣,竟然一下子將歐陽啟給震住了,彷彿此刻她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能與他勢均力敵的對手。
她的驕傲不但不曾讓歐陽啟對她厭惡,反而猶如看到一塊美玉一般的,驚喜異常。
只是,阮冰很厭惡看到歐陽啟那有些發亮的眼睛,俗話說,相由心生,若是心思齷蹉,就算錦衣華服,也會顯得形容猥瑣,不堪入目,歐陽啟給她的就是這種感覺。
對這樣的人,她是絕對不會色誘的,就算是假裝和他合作,也讓她感覺和吞了一隻老鼠般的噁心。
阮冰站起來,並未做停留,歐陽雪還想去拉她。
阮冰忽然凌厲地一個轉身,眼眸鋒利地看著歐陽雪道:“歐陽小妹妹,我看在你年紀還小,才不跟你計較,如果你總是這麼討人厭的話,下次你摔倒的時候,地上可不僅僅是地毯,或許還有一塊能劃破你的小臉蛋的碎玻璃渣子。”
歐陽雪想不到一想溫柔的女人,竟然會說翻臉就翻臉,而且那凌厲的眼神和可怕的話語,讓她渾身害怕得氣了一層雞皮疙瘩。她竟然一時被阮冰堵得說不出話來,等阮冰走遠,她才反應過來,不由得哭了起來:“你們都欺負我,我要告訴我乾爹,我要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嗚嗚嗚。”
歐陽啟沒好氣地道:“沈墨只是利用你,你別傻了,還有你昂乾爹,我看他對你不懷好意,你要是還當我是你哥哥的話,就離他遠點。”
歐陽雪氣頭上哪裡聽得進去:“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我和沈墨本來好好的,都是你,還有那個阮冰也不是你能覬覦的,哥哥我也勸你。不要和她打交道,不然,到時候你可別偷雞不成蝕把米。”
哼,她本來還想告訴歐陽啟,剛剛阮冰對她說的話,但是歐陽啟竟然這麼說沈墨,那就讓他自求多福好了。
歐陽雪一邊擦眼淚一邊生氣地道:“我就要找我乾爹,我要給我乾爹打電話,讓他架空的職位,哼,讓你滾回京城被哥哥姐姐們嘲笑。”
歐陽啟聞言,忽然臉色大變,想也不想,一巴掌打在了歐陽雪的臉色。
歐陽雪長這麼大,嬌氣慣了,還真沒人敢打她耳光。
她不敢相信地捂著臉。憤怒地瞪著歐陽啟:“你打我,你竟敢打我。歐陽啟,別怪我不幫你,我這就去告訴乾爹。”
想了想,那美麗的小臉上竟然有幾分諷刺的發狠:“我還要把你幹的那些好事告訴大哥,你等著大哥收拾你。”
歐陽啟臉色一變,想要叫住歐陽雪,她卻氣鼓鼓地跑了。
歐陽啟氣得狠狠地砸了面前的紅酒瓶。
瞬間萬籟俱寂,其實歐陽雪剛剛在哭的時候,周圍的人就頻頻往這邊望著了,現在歐陽啟還砸了一個瓶子。
一個服務生匆匆跑來:“先生,這——”
歐陽啟煩躁地扯出錢包,抓了一把錢壓在桌上,語氣還是很紳士的:“這是賠償。”
說完,他也揚長而去。
歐陽啟在停車場抓住了歐陽雪,笑了一下道:“你生這麼大氣做什麼,彆氣了,二哥給你賠罪,來,同二哥回家。”
歐陽雪掙扎了半天,這才跟著歐陽啟離開。
歐陽啟還注意了一下週圍的攝像頭,剛剛他可是站在攝像頭的死角,讓歐陽雪過來的,他拉著歐陽雪的手道:“我們不坐二哥的車,打的回去吧,二哥喝了酒,不能酒後駕車。”
他帶著歐陽雪一直走安全通道,等兩個人的身影消失,阮冰和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