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德心裡很清楚,任何事情都久拖不得。
拖久了的話,沒有辦法尋求助力的他,面對意外情況根本不具備任何抵抗能力。
所以他不可能同意沉博榮暫停探索的建議。
誰知道等沉博榮回去後,會不會馬上就叫其他親朋好友過來探索洞府。
而面對著周明德的狠話,沉博榮和阮紅妝的面色都是極為難看,也不知該如何回應。
雖說二人並不相信周明德僅憑自己一人,便能獨自進入那座洞府內。
可是就像周明德擔心他們回去後叫人一樣,他們也擔心周明德是故意使計將他們排擠走,然後好叫人過來獨佔洞府。
這樣對峙一般的互相沉默了一段時間後,眼見著沉博榮眼中已經開始出現了動搖之色,阮紅妝心中不禁一嘆,終於出聲說話了。
“其實妾身的傷勢也沒有周道友想象那麼嚴重,並且妾身這次來煬國前,也特意求了一顆療傷寶丹備用,如今只要服下寶丹,想來三五日間便可恢復大半傷勢,不會耽誤我等對洞府的探索!”
她這話說完,沉博榮臉上頓時就露出了驚喜之色。
不禁滿臉驚喜的看著她說道:“阮道友此言當真?道友真有把握在三五日內恢復麼?”
“自然是真的。”
阮紅妝輕輕一點頭,語氣很是肯定。
沉博榮見此,頓時就朝著周明德沉聲說道:“周道友你也聽到了,阮道友只需三五日便能恢復,你該不會連這麼點時間都不能等吧!”
周明德聞言,不禁深深望了阮紅妝一眼,旋即點了點頭道:“好,那就以五日為限,並且這期間我等三人要同處一室,以免有人破壞規矩另尋他人插手此事!”
“沒問題。”
“妾身也沒意見。”
沉博榮和阮紅妝對視了一眼,紛紛出聲表示同意。
這樣說好了後,三人便帶著後輩一起離開了山谷,前往了最近的一處修士據點休養恢復。
接下來的五日時間裡,不僅是周明德等三位紫府期修士都同處一室,互相監督。
就連周純等三人的後輩,也是一樣同處一室,寸步不曾外出。
這般過去五日後,阮紅妝的傷勢果然是恢復了大半,氣色比之未受傷前也就只稍微差了一點點,就是臉色稍微白了一點點罷了。
這等變化,也是讓得周明德和周純心裡都是嘖嘖稱奇,對於其服下的療傷寶丹也是充滿了好奇。
可即便是周明德親自出言打探,也沒有得到阮紅妝的回答,只是回了句“無可奉告”。
這樣碰了個釘子,周明德也不好再問。
而這五日時間裡,在阮紅妝專心打坐療傷的時候,周明德和沉博榮也都沒有閒著,都是在努力思考著進入洞府的辦法。
等到一行人再度出發前往那個山谷的時候,辦法已經商定了。
只見到了地方後,三人依舊是先行佈下遮掩陣法,防止被人發現此地痕跡。
隨後三人連同周純他們三個後輩,一起動手向下挖掘了起來。
原來周明德他們商議出來的辦法很簡單,那就是挖一個又深又大的坑,直接挖到那座洞府的頂部。
這樣一來,土甲龍再想像此前那樣活埋他們,可就沒法做到了。
甚至等到大坑挖出來後,土甲龍的地下主場優勢也將大受限制。
但這無疑是一個大工程!
畢竟洞府可是處於地下百丈深處,要挖一個這樣深的大坑,哪怕是三位紫府期修士和三位築基期修士一起動手也不容易。
可是為了洞府裡面可能存在的寶物,哪怕再苦再累,六人也得堅持幹下去。
只見空曠的山谷中,六人分成三組輪流御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