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樣?”聽劉昊文昨天說是鬱可兒在照顧著劉致浩,李尚俞也是在樓下待了會的,但始終都沒有上去。
鬱可兒不知道該怎麼說,不好?好?但看劉致浩的臉色他應該並不好。她索性就沒有回答,只是問:“你們怎麼了?”
李尚俞見她沒有正面回答,看來劉致浩還沒消氣。
“昨天吵了一架。”
吵架?看來她不得不佩服秦曉雨的魅力了,竟然劉致浩和李尚俞二人為她而爭吵。鬱可兒咧嘴輕聲笑了下,不料被李尚俞撲捉到,
“笑什麼?”
電梯門剛好開了,鬱可兒嗤笑著說:“不簡單。”讓你李尚俞動怒也是不簡單的。雖說李尚俞平時對人很冷漠,但能讓他卸下這冷冰冰的面孔,偶爾的有些情緒也絕非易事。她和李尚俞過去相處過程中,李尚俞也是這樣,或許他…不太會表達自己的感受或是他本就對她無感。
但她記得只有那次,他們訂婚的前夜,她第一次看到發怒的李尚俞。這是他第一次如此失常,她有一瞬的想著,李尚俞是真的想殺了她,他只是發狂似的掐住她的脖子。在他的眼裡她看到了對她充滿的恨意,李尚俞也會有“精神失常”的一天。
說完後鬱可兒就走出了電梯,關於今早劉致浩所說的事,她並沒有告訴李尚俞。或許事情並非她想的那樣,或者是事情不會這麼槽糕。李尚俞聽得出鬱可兒對他的嘲諷,既然從來沒有了解過他,他又能怎麼強求她會理解他?
?
☆、不曾許諾
? 劉昊文在療養院裡碰到了迎面走來的某人,直直的看著她。而秦曉雨看到劉昊文,只得低著頭,不經意的轉身準備離開,被劉昊文叫著。
“怎麼?去哪呢?”秦曉雨無奈的轉身看了看劉昊文,很是高興的打招呼。“誒,好巧啊,剛剛都沒看到你。”秦曉雨的嬉皮並沒被某人接納,正色道,“沒看到?不會吧,你不是看到我才躲著的吧?”秦曉雨擺了擺手,擠出一絲笑意,
“怎麼會呢?我躲你幹嘛。”秦曉雨對著劉昊文很是隨意的說,雖是很隨意但真的很刻意。秦曉雨演戲的確不怎麼樣,演技欠考慮。
“哎,你也別裝了,躲吧,你今天是肯定躲不過了的。”秦曉雨連連點頭稱是,當然是沒處躲了的。劉致浩的誤解,她真的也不想劉昊文也是對她有些誤會。
“談談?”不等秦曉雨作答劉昊文就率先離開,秦曉雨只得跟上了。秦曉雨坐在椅子上如做針灸,
“怎麼了?不舒服,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瞧你這惴惴不安的樣子。”劉昊文看著那樣的秦曉雨開玩笑的說,可在秦曉雨看來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趕緊的回應,
“什麼啊,我哪有做什麼虧心事,你別瞎說了。”玩笑終歸是玩笑,但劉昊文知道有些話他不問,秦曉雨也必須是要給他個解釋的,這個解釋很重要,當然她說什麼他絕對會相信她的。
“我以為你會來找我。”秦曉雨立馬止住嬉笑,雖說是應該主動去找他的,但自己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對於劉致浩她已是不願的傷害了,對劉昊文她更是不知該如何,畢竟李尚俞、劉致浩是他的家人,他怎麼想都是情有可原的。秦曉雨見局面已是這樣,自己再怎麼扮無辜已是無用。
“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這…有點複雜。”
“我有的是時間你可以慢慢說。”劉昊文沒有向劉致浩那般的質問,沒有如李尚俞般的曲解,沒有半點的看她不起。這讓秦曉雨很是高興,但…真相還是不能說的,畢竟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份擔心,何苦把自己的苦痛載入在旁人身上。
“有時候有些事很難弄清楚,其實再怎麼解釋都於事無補,過程不重要,我和他已經結婚了。”
“過程對其他來說重不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