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狼旗幟向著丘陵莊嚴的***,而利德宛爵士的綠色城堡旗幟和李維?史頓的紅白獅鷲旗幟早已分別矗立在丘陵的兩側,後者旁邊飄揚著代表子爵領諸位騎士的旗幟,而前者旁邊卻只飄揚著幾面繪有綠色葉片的旗幟。
李維和利德宛爵士各自站立在自己的旗幟下面,表情沉靜,一言不發,只用目光在空中展開無聲的交鋒。子爵領的騎士們聚集在李維的身後,各式各樣的盔甲上面泛著寒光,而在利德宛爵士身後聚集的除了幾位附庸騎士之外,就是一群穿著灰黑色鎧甲、把面目遮擋在護面甲後面的傢伙,看上去猶如一群不祥的烏鴉。
身材高大的塞德里克勳爵率領著十幾位領主或是他們的代表,大踏步的走上丘陵,北境大統領穿著一件潔白猶如初雪的狼皮披風,配上那件奶白色的重型鎧甲,顯得威風凜凜。
號角聲和銅號聲齊鳴,預示著神前決鬥即將開始。一位穿著長袍牧師從塞德里克勳爵身後走出,他低著頭,合抱著雙手,邁著莊嚴而迂緩的步子走到作為決鬥場的丘陵中間。
“以至高無上的父神的名義!”牧師大聲喊叫起來,將手中代表著父神的白色面具高高舉起,面具上的金色淚珠閃閃發光。“請求天上的諸神作為見證,決鬥的雙方以劍相爭,無辜者大獲全勝,鋒芒從罪人的頭上斬落!”牧師的聲音高亢莊嚴,帶著一股唱慣了聖歌,念慣了禱告詞的獨特腔調。
聽到這個聲音,李維和利德宛爵士同時舉步向前,走向決鬥場的中央,李維身邊是咆哮之熊唐納和高階騎士德拉鞏遜兩人,利德宛爵士則由綠堡附庸騎士的首領科普曼和穿著黑甲的艾斯?普洛斯修士陪同。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走到丘陵的最高處,停下腳步的時候,彼此間的距離只有兩米左右,一個箭步就可以衝到對方的面前。利德宛爵士的目光深沉如夜,表情冷酷如冰。但是李維就有些不同,他突然深深吸了一口氣,眼神裡流露出一絲苦澀。
“利德宛爵士,你……”
“沒有什麼好說的。”利德宛爵士口氣冰冷的笑了一聲,打斷了李維想要說的話,“什麼道理我都不想聽,到了這個地步,誰是繼承子爵領地的正統,用劍來說話吧。”
李維沒有說下去,只不過眼神中流露出來的苦澀更加沉重了一些,利德宛爵士和艾斯?普洛斯修士不為所動,但是為人老成的科普曼騎士卻心中升起一股疑惑。
牧師把目光轉向作為見證的諸位領主,大聲宣佈。“尊貴的帶劍勳爵塞德里克閣下以及諸位領主作為見證,任何人等不得干預或者擾亂神聖的神前決鬥,否則立即以瀆神的名義處死!
“父神在上!”諸位領主同時用低沉的聲音回答,“我們必恪守規則,用我們的劍維護神前決鬥的神聖,書迷們還喜歡看:!”
牧師轉過身來,把白色面具拿回胸前,然後又再次高舉,如此反覆三次,每一次都提高嗓音重複說:“在諸神的面前,履行你們的責任吧,勇敢的騎士!”當第三次吶喊的餘音還在眾人耳邊縈繞的時候,牧師將白色面具戴在臉上,向後退開幾步。
兩聲鏗鏘幾乎同時響起,李維和利德宛爵士都拔劍在手,面對面站立,擔任他們助手的騎士們各自後退,一直退到不能對決鬥造成什麼干擾的地方。
李維身上穿著的只是適合旅行的厚外套,對於鋒利而沉重的騎士劍來說,那點防禦力幾乎等於沒有。但是利德宛爵士則是全副武裝,只是在騎士鎧甲的右肩上面有一處焦黑色的創痕。
看到這一幕,塞德里克勳爵皺了皺眉頭,向著身邊的巴洛克隊長低聲說:“奇怪,這個李維……怎麼不穿鎧甲?”
“應該是怕沉重的騎士鎧甲拖累速度吧。”巴洛克隊長猜測著說。“畢竟他太年輕,即使是用傳承之類的辦法獲得了鬥氣散華的力量,耐力也不會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