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對保家齊致意,就要退場。
黛安站起來喊道:「保先生,我們之間已經有共識!」
保家齊問顧松:「你打算怎麼做?」
顧松笑道:「我說話當然要算數。我說過,如果不能讓我滿意,那我就自己來出氣。」他轉身看著黛安,「搞清楚情況,我不怕你們!搞清楚情況,時代已經變了!你們想隨意玩弄世界的規則,有問過我的意見?我也是世界的一份子!」
黛安一時之間方寸大亂,為什麼保家齊和顧松交流的姿態,不像以前分析的那樣?
這個幼稚的年輕人,他怎麼可能和保家齊那樣講話?
他們在演戲嗎?
顧松環視會場,說道:「7月份,我的私人飛機被迫在失去動力的情況下進行迫降。我的手上,有充分的證據表明,這是黛安夫人背後的國度,精心設計的一個陷阱。在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之後,還希望我未來的航天計劃在你們的監督下執行?黛安夫人,看來你沒有睡醒,我會用那些秘密,讓你們清醒一下。恭喜你們,成功地激怒我了。」
顧松丟給她一個厭惡之極的表情,就轉身離開。
黛安氣得渾身發抖。以她的地位,以她背後國家的地位,什麼時候在這樣的場合,受到這樣刻骨的言語羞辱?
但她也真的失了方寸,顧松那小子,不會真的……
她臉色難看地看著保家齊:「保先生,我們已經達成了初步共識。你們對他,難道就沒有約束力嗎?」
保家齊笑了一下,說道:「我們達成的初步共識,內容是這件事確實錯在貴方,貴方願意付出相應的代價,賠償損失,僅此而已。」
場內一時譁然。
聯絡三個人的言語,現在情況似乎比較明確了。
黛安夫人策劃了針對顧松的行動,顧松獲得了相應的證據,為免事態擴大,雙方正在斡旋賠償事宜。
問題是,這種事情,何嘗有過他們肯坐下來承認有錯、願意賠償的時候?顧松所說的秘密,是什麼?
黛安臉色陰狠而倔強:「你們做好了應對一切的準備了嗎?」
保家齊絲毫不懼:「貴方還是檢討一下自己的所作所為吧。要說應對一切,有說這種話的時間,貴方還是想想怎麼應對現在的局面。」
黛安神色變幻,就在此時,她的電話響了起來。
她接起電話,聽了一陣,最後說一句:「我明白了。」
然後,她看著保家齊說:「保先生,請及時制止顧先生的衝動,以免失態變得更複雜。讓我們各退一步好了。」
保家齊不為所動:「各退一步?」
黛安似乎是做了很大讓步一樣:「將燧石空間城納入到全球的框架下來重新評估、計劃、建設。同時,顧先生針對之前實踐提出的訴求,可以得到原則上的滿足。」
保家齊看了她一眼,感覺她還真像是認真的。
他啞然失笑:「看來貴方確實搞錯根本了。我想,今天的會議也只能先到這裡為止了。接下來,貴方和我們,都有很多事情需要忙。」
黛安百思不得其解,燧石集團的背後,不是官方嗎?
保家齊這是什麼意思?
保家齊何等樣人,他猜到了黛安那邊的考慮,笑著說道:「燧石集團是顧松一手建立起來的,燧石航天和燧石空間城是他最重要的人生目標所在。貴方針對他在先,拿已經承諾的賠償來交換他開放燧石空間城核心階段的合作,我想這個方案我沒有必要拿來勸說他。」
還留在當場的簡玉書也笑著搖頭站起來說:「搞得好像你們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元老,情況已經很明顯了,我們作為一個企業的反擊,對方如果一定要借題發揮,那也只能說明蓄謀已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