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布上,呈現出鮮明的視覺刺激。
因為怕模特冷,所以我將帳篷裡的溫度調節得非常高,如夏天般穿不得厚衣。
我忙乎了一陣後,汗水隱現,便掉開了外衣,只著單薄涼爽的豔紅色肚兜,以及短小的紅色及膝燈籠褲,露出了纖細白皙的小腿與藕臂。
三位模特有些侷促一樣,但大家已經見怪不怪,仍舊各忙各的。
柳絮轉身退出,去處理這段時間的雜物,防止別人來打攪我做畫。
六美陪在身旁,已然退了厚重的衣物,只著半透明的裡衣,與我周圍幫忙佈置著。
當一切佈置好後,我於巨大的畫板前,開始了構圖。
提了筆,掃了眼生澀的粉嫩小男,笑道:“如果你的小雞雞能一直立著,就一直立著,若保持不到作畫時間,最好放倒。”
粉嫩小男紅了臉,支吾著不知所云。
我站起身,走過去,將那精壯男子的手臂移了個位置,從視覺上,擋住了粉嫩小男的生澀,打趣道:“這回你可以隨意了。”
粉嫩小男的臉紅的那叫個鮮豔欲滴,我的心怦然一動,忙撲回畫板,提筆作畫。要得,就是這種生澀的情慾。
欲拒還迎,真是誘人。
運筆如行雲,點畫勾略間已然是生動了眉眼,曖昧了視覺。
隱約見,覺得帳外有些吵,眉頭微皺,卻馬上被我忽略,繼續作畫才是興趣所在。
突然,帳篷被大力掀開,刺目光線直射到我的眼睛上,呈現了片刻的盲點,暴躁了我的脾氣。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在創作畫時打擾我,比我睡覺時潑我冷水更可怕。
於是,我在視線還沒有清明時,便暴怒地飛起手中彩筆,狠狠擲了過去,大聲怒喝道:“滾出去!!!”
筆被接住,簾子被放下,屋子裡赫然多處了六條男人的身影。
獅子,眼鏡蛇,月桂、罌粟花、白蓮,以及忙著回話的柳絮,他低頭到:“山兒,他們……硬闖。”
我閉上了眼睛,直到他們五人的強硬,更知道柳絮懂我的心思,不會以真刀傷他們,所以,才攔不下這橫行的五人。
再次張開眼眸,卻沒有看那五人,直接提過六美送來的筆,沾色,繼續畫。
而那模特卻在五個男人的毒辣目光下已經軟成一團,不停的瑟縮著。
我一眼掃去,那三個模特接收到我的不滿,忙咬牙挺直了身板,努力控制住自己的顫抖,逼得冷汗滴落。
我站起身,踱步到模特身旁,扯過地上的紅衣,為三個人擦了擦頭上的汗水,輕聲道:“難為你們了,今天不畫了。”
三個人卻對我搖了搖頭,仍舊堅持著最初的曖昧姿勢,有種軍人的氣魄。
我笑了笑,點頭,讚道:“好。”
轉身,回到畫布前,坐下,提起筆,繼續勾畫。
六美仍舊半裸於身邊,無聲無息地伺候著,大家配合默契地倒茶添色,渾然一體。
眼鏡蛇大步一跨,一把奪了我的畫筆,與手中折成兩半。
我的眼始終直視著畫板,手卻於瞬間執起“萬斬”,對上眼鏡蛇的脖子,冷聲道:“陛下,請不要在我作畫時打擾,不然,別怪我不以待客之禮對之。”
眼鏡蛇卻不屑地往前靠近,用那血肉之軀直襲向我的刀子。
我x!太狠了!
我咬著牙,收了“萬斬”,憤恨地隨手扔到一旁。
白蓮低下頭,將“萬斬”拾起,與手中把玩,絕美的笑道:“看來,我這樣子,山兒是不待見了,也不想畫了。”語閉,竟然一刀划向自己的臉孔。
我x!都玩絕地!
想都沒有想,人已經撲了過去,一腳踢上白蓮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