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咆哮道：&ldo;廢話，在他們的限制下，我們想發現什麼都沒有可能。&rdo;

方天德點點頭：&ldo;要不是有那個什麼龍人族的入侵，或許我們還不會發現什麼。&rdo;

老頭瞥了他一眼：&ldo;那還等什麼，被壓製得越久情況就越糟糕，再過幾年，我們可能連戰車都造不出來了。&rdo;

方天德瞪著他說：&ldo;你這老頭也不看看時候。這個時候跟幽魂族翻臉，人類能同時擊敗兩個強大的種族嗎?&rdo;

老頭哼了一聲：&ldo;那是你們軍隊無能，這麼長時間裡。都幹什麼去了?&rdo;

看來這兩人關係不是很好，秦關忽然冒了一句：&ldo;你們這些也算軍隊?&rdo;

方天德不說話了，他知道自己現在根本就沒什麼正經的軍隊，軍隊不是召集一些能力強又勇敢的戰士就可以組成的。軍隊是以紀律聯合起來的一個整體。衡量一個軍隊的好壞不是看軍人的實力強不強，也不是看武器裝備的效能，而是看這個隊伍的紀律。

身負使命，服從命令，這才是軍隊。但做到這些談何容易。

使命，是軍隊形成的原因，而服從命令，是軍隊得以持續的必要條件。

方天德沮喪了一下，忽然想起自己怎麼給繞進去了，於是問秦關：&ldo;你到底想要什麼?&rdo;

秦關說：&ldo;我有任務，要找到空間站。&rdo;

方天德道：&ldo;到處都每個星球都有。那還不容易?&rdo;

他們這裡的空間站是很簡陋的。甚至不會長期在軌道上執行，因為那樣會遭受龍人族的攻擊，他們守不住。只是有列車到來的時候提前通知，他們就會發射一個臨時的空間站，允許停靠幾支列車，多的時候就多發射一些然後組合起來。不久就得回收的，外層空間不屬於他們。

秦關道：&ldo;我要找的不是那些。而是天寧星那個。&rdo;

方天德也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了，嘆氣道：&ldo;那個已經被幽魂族佔據。就算你能過去，也做不了什麼。&rdo;

&ldo;那麼，守護空間站的人呢?&rdo;秦關又問。

方天德不明白：&ldo;我說的不夠清楚嗎，既然幽魂族佔據了那裡，當然是由他們來守護。&rdo;

秦關搖頭：&ldo;你還是不懂我的意思，我說的守護者，不是被任命派到上面去的人，根據我的判斷，這是一種古老的傳承，空間站已經存在了一千多年，甚至更久，你們都知道他的歷史嗎?&rdo;

方天德搖搖頭：&ldo;這是個迷，幽魂族不會讓我們知道的。&rdo;

秦關嘆氣道：&ldo;這些事情肯定有人知道，那就是空間站的守護者，但現在那些守護者或許已經斷了傳承，你們就無從得知了。&rdo;

&ldo;你知道?&rdo;伍力強師父的眼睛亮了。

&ldo;我當然知道。&rdo;秦關點點頭，&ldo;這是祖先留給我們的提示，在很久以前，這樣的空間站構成了一個巨大的網路，遍佈天河系各個角落，人類的歷史比我們想像的都要長，甚至有可能比那兩個種族都要長。&rdo;

方天德難以置信：&ldo;遍佈整個天河系，這可能嗎?就算遍佈了整個天河系，那也不應當算是一個系統，因為距離的阻隔不可逾越，從這頭到那頭就得億萬年，到達的時候已時過境遷，這還能算是一個系統?&rdo;

秦關忽然說：&ldo;你們知道我來自哪裡嗎?&rdo;

方天德這才想起秦關的可疑，這個人甚至不知道這個星域的一些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