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但是楚城市組織部幹監科他可是見識過其威風的。
幹監科一個電話找人過去談話,那不亞於是被紀委請去喝咖啡,聞者色變。
而且一般來說。被紀委請去喝咖啡,不一定都有事兒。但是被組織部幹監處找上了,那是一定有事發生。
組織上在找你談話。這本身就是個問題,這本身就是大事,其他人見到這種事。就沒有私下不嘀咕的。
關林被陳京氣勢所奪,陳京卻沒想過要放他一馬。
陳京一看今天的形勢,胡悅這傢伙鬧得太大了,剛才來的時候,他是指著於慶東的鼻子臭罵,於慶東現在對他恨之入骨是必然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陳京和於慶東直接衝突是極其被動的,畢竟於慶東是領導,陳京不想落下一個沒有上下級觀念的口實。
現在關林既然送過來了,陳京就得把戲份做足。做得讓於慶東後面沒話可說。
陳京指著黃玲道:“黃玲,這位關社長是你的領導對不對?他剛才說我對你威逼利誘,是不是這樣?”
黃玲神色大囧,連連搖頭道:“沒……沒有的事兒。”她眼睛看向關林,不住的給他使眼色。
陳京眼睛盯著關林道:“關社長。你可是聽到了,威逼利誘的事兒我是絕對沒有做的。倒是你的形跡很讓人懷疑,是不是這個案子背後還有什麼深層次的原因?”
關林臉一變,道:“陳處長,剛才……剛才我是一時失言,一時失言了!”
關林軟下來了。陳京神色才稍微緩和一些。
他盯著黃玲道:“黃記者,既然是誤會,這事就到此為止了!說起來你們都是同行,胡主編有些不良嗜好的確是有些讓人討厭,但是說到才華和能力,那絕對是響噹噹,頂呱呱的。
你們多交流溝通,沒有必要搞得勢同水火嘛!”
陳京很快的把事情收攏,一直冷眼旁觀的於慶東臉色就有些難看了。
本來胡悅的問題已經坐實了,現在這個姓陳的過來三言兩語就把事兒又給抹回去了,這是算什麼事兒?
但是於慶東不是關林的城府,他看出問題的關鍵應該是陳京和黃玲熟悉,陳京知道黃玲的底細。
黃玲見到陳京以後,明顯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這和她先前的張揚犀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屋裡面很安靜,每個人都各有心思。
胡悅剛剛遭受了一輪番的轟炸,現在事情峰迴路轉,他是喜形於色,他湊到陳京身邊道:
“小陳,看來我還是有些迂腐了,真是百無一用是書生。遇到了這種事兒,你投機鑽研鑽出來的那點權利還真管用,今兒謝謝你了!”
陳京冷冷的笑了笑,道:“你不是寫情書了?你情書呢?”
胡悅愣了愣,怔怔的看著陳京,半晌道:“你要看啊!”他悉悉索索,還真從身上掏出了一個信封遞給陳京。
這次輪到陳京發傻了,他一看信封外面寫著“黃玲小姐親啟”的字樣,他有些無語,胡悅這傢伙思維還不能以常人的思維來揣測,是個非正常人啊……
陳京和胡悅兩人偷偷說話,一旁的陳團看著這一幕,心裡滋味是忒難受。
他就不明白了,這個陳京怎麼走到哪裡,就能夠牛到哪裡,就連這些狗屁糾纏不清的事兒,他也能夠隨便就手到擒來。
明顯,現在於慶東是有些打退堂鼓了,只是還沒找到一個合適的臺階下而已。
於慶東的確是在找臺階,但是陳京很快就把臺階給他放在腳下了,他道:
“老胡,你我私交是私交,你的問題我還是無法幫你隱瞞的。今天的事情我會如實的寫個報告。”他用手指著胡悅,嚴厲的道:“尤其是你胡言亂語,信口開河的那些話,是要提出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