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嫌,很多幹部互相之間不會直接交往,以免被人說是拉幫結派,很多透過夫人之間互相傳達一些資訊,以此達到拉幫結派的目的。
潘柏文琢磨了一下楊子軒剛才臨走的話,想了想,才說道,“你想去就去吧,不過僅限於打麻將,別的事情,不要亂嚼舌頭……”
“放心吧,不是隻有你潘柏文一個知道黨的紀律的……我像是會亂嚼舌頭的人嗎?”妻子顯得有些興奮,這可是要踏入紫金市高層社交圈。
十一月十號,第二十屆黨代會第七次會議在京城召開。
這可是今年黨國的頭等大事,因為今年是大換屆之年,中央將會選出新一屆的領導班子,繼續掌舵國家這艘巨大的航母緩緩潛航。
黨代會前兩晚,陳志溫找來了楊子軒,一起吃了個晚飯,在紫金市的大名系骨幹力量,基本都齊聚東方大酒店。
酒會,一來是為上京前的踐行,二來也是給楊子軒慶功。
和楊子軒走近的人,基本都能猜測到這次春暉出事,從頭到尾都有楊子軒的影子在背後推動,陳志溫和孫清雲等人都要重新審視這個佈局深遠,深刻改變羅浮省政局的小青年!
是的,還是小青年,孫清雲看著在人群中不停敬酒的楊子軒,朝身邊的陳志溫笑了笑,“子軒這次表現很出彩啊,我們這次上京,主要還是看看中央對於分稅制的決心,需不需要問一問他的意見……”
陳志溫嘆了嘆口氣,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楊子軒這個級別遠遠遜於他們這些糟老頭子的小青年的意見,已經成為他們的重要參考,點了點頭,“這正是我今晚讓大夥兒來這裡吃飯的原因……”
薛計連,石峰信和楊子軒是老相識,很快打成一片,在聚會上面,楊子軒還見到一些陌生的面孔,應該也是大名系的人,也有對楊子軒並不是十分友好的,不過楊子軒也不在意,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令所有人都欣賞自己。
有人欣賞他,自然也有嫉妒他。
陳志溫朝楊子軒招了招手,楊子軒走過去敬了杯酒,楊子軒不會狂妄自大到連這些老領導都不放在眼裡,態度拿捏得很好。
“這次黨代會,分稅制的大討論也是重頭戲,你怎麼看?”孫清雲花白的眉毛挑了挑。
“我的看法,就是,不要絲毫猶豫,猶豫就會落後,猶豫就要被拋棄……汪從容副總理這次要進一步,他是手腕強悍的人物,誰低估他推行分稅制的決心,誰就要倒黴。就如同海南房地產泡沫一樣,其實在泡沫之前,央行就已經放出預警訊號,但是地方都不太當一回事,以為中央沒理由打壓一個那麼熱的經濟專案?結果呢?現在海南就剩一堆爛尾樓了……”
陳志溫和孫清雲臉sè都嚴肅了起來,思索起楊子軒的話。
“其實中央的心態,我覺得和你們做領導的心態差不多,最忌牆頭草,既然我們從一開始就支援的,那就一條走到黑唄,強硬一點提出支援中央……也無妨……滾滾的歷史潮流,誰能阻擋呢?”
……
酒會完畢了之後,楊子軒到了江東區了,陳靈這幾天都是在提心吊膽的生活中,春暉垮了,丈夫坐牢已成定局了,現在她心靈上唯一的依靠就是這個男人了。
酒店的白sènetg單上面,女人像是八爪魚一樣纏著,白皙的身體不停的承受酣暢淋漓的衝擊,肥膩的tún高高的抬起,以滿足越來越快的運動頻率……
兩人的喘息聲音越來越大,都壓抑著不出來,一陣陣觸電般的麻sūsū的感覺傳遍全身,楊子軒感覺到自己的男望膨脹到頂點……
身體被這個男人不停的頂撞,陳靈感覺自己身心都徹底臣服在這個男人之下了!
伴隨著一聲長長的,一洩如注,兩人都達到了極度歡愉,摟抱著半響,陳靈起身,從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