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去抓人家,進行調查。如果不抓著調查,隨便問幾句話,也問不出來什麼啊。”
楊子軒笑了笑,擺了擺手,喝了口水:“這個馬主任你就有所不知了,這個劉天方昨天就親自到我家,送了我一個金錶,那個金錶還在我車上,我本來打算下班之後給劉天方送回去的,但是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們就用這塊金錶,要求劉天方協助調查。”
“啊?”這個可是大出馬鋼的意料之外啊,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峰迴路轉的一出。
“這個劉天方之所以賄賂我,我覺得很可能也是許志剛授意的,畢竟在我上任省紀委常委之前,從來沒和劉天方有任何交集,劉天方憑什麼送我這樣一塊表?”楊子軒分析說道。
“這個還不好下定論吧,還是要等事情的結果出來之後,才有答案。”馬鋼有著紀檢幹部的嚴謹性和嚴肅性,什麼都要以調查出來的事實為準繩。
“老馬,昨天還有一件事,就是我見過了許志剛,是劉天方聯絡過來的,就在匯福大酒店,就吃了一頓飯,我也當場做了一下筆錄。”
“所以啊,我覺得許志剛這兩天還會找你。”楊子軒笑了笑,他的喝水杯是隨身帶的,胡凱急忙到了旁邊給楊子軒倒滿水。
“為什麼?”馬鋼疑惑說道。
“很簡單,我們兩個都是管著國土廳這個案件的關鍵人物,許志剛從我這裡找不到解決辦法,討不好了,肯定就會想從你身上找回場子的。”楊子軒笑著說道。
馬鋼看向楊子軒的眼光的稍微變了變,這個年輕人,也不是一無是處的啊,分析起問題來還是頭頭是道的,有做紀檢的潛質。
“所以老馬你可以趁許志剛找你的時候,儘量從他嘴裡面多套一些話或者有用資訊出來吧。”楊子軒笑著說道。
“我們先兵分兩路,我主要負責許志剛主線的調查,老馬你負責從劉天方入手調查。”楊子軒笑著說道。
“楊廳你是領導,你想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吧。”馬鋼也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馬鋼自己本身也是副廳級幹部,而且升任副廳的時間,比楊子軒時間還要長,當然心頭也不會真把楊子軒當成領導了,雖然楊子軒是省紀委常委,而馬鋼只是普通的省紀委委員。
“我打算從你們的部門抽調幾個精兵強將和我們一起負責主線許志剛的調查。”楊子軒不動聲色的說道。
“楊廳看中誰,就儘管抽調吧,我們部門沒幾個是孬種。”馬鋼淡然笑道。
“那好吧,陳西寧副主任在不在?就讓陳西寧副主任挑選幾個人和我一起去調查吧。”楊子軒四周圍顧了一下,才說道。
但是馬鋼聽到陳西寧這個名字的時候,卻是臉色微微一變,這個楊子軒還真是有點本事,這麼快就發現了陳西寧。
陳西寧在馬鋼心中其實是一個痛塊,作為紀檢一室裡面的唯一個女副主任,馬鋼實質暗戀過陳西寧,但是陳西寧卻是對他毫無感覺。
論紀檢業務水平,陳西寧的水平也是絕對不低,但是卻成為了紀檢一室幾個副主任中排名最後的一個,只有在紀檢一室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陳西寧才會有任務做,平時都是坐冷板凳的。
這當然有馬鋼這個主任當初暗戀不成,惱羞成怒的原因,所以故意冷落孤立陳西寧。
“陳副主任在裡間的位置,小孫你去叫一叫陳主任出來。”馬鋼隨手吩咐了旁邊的一個男子。
男子走進裡間,走到一個最邊緣的角落上面,見到一個風韻猶存的婦女,正在拿著一些檔案不知道在琢磨著什麼。
“陳主任,外面有人找你。”小孫笑著說道。
“找我?誰會找我啊?”陳西寧皺了皺眉頭說道。
“是新來得楊廳長,他現在管著我們紀檢一室和紀檢二室,最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