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會治這些?你真是越來越讓我驚訝了。”玉煙蘿笑了笑,“不過多謝你的好意,我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我體質問題,我素來比較怕冷,每年過冬都是這樣。”
“原本以往還能到南方暖和的地方躲一躲,不過今年有些特殊,只能呆在這裡了。”
祖安一臉古怪,這怕冷怕得未免也太誇張了吧?
不過個人體質不同,他也沒法說什麼。
“對了,聽說你這次也是欽差使團的一員?”玉煙蘿不欲繼續聊這個話題,隨口問道。
“不錯。”祖安答道,“這次主要是來任命新一屆的雲中郡公,順便查一下上一屆雲中郡公失蹤的事情。”
“恐怕主要還是來查郡公失蹤一事的吧。”玉煙蘿幽幽一嘆。
“不瞞夫人,兩者確實都很重要。”祖安仔細觀察著對方那絕色無暇的容顏,剛剛提到雲中郡公,她臉上似乎並沒有太大的悲慼之色。
既然話題已經聊到這裡,他順勢便問道:“對了,有些關於郡公的事情要請教一下夫人。”
“我對他的事情也不太瞭解。”玉煙蘿答道。
祖安:“???”
“他不是你的丈夫麼?”
玉煙蘿搖了搖頭:“我們平日裡並沒有住在一起,所以他很多事我都不清楚。”
祖安眉頭一皺:“你們是多久開始分居的啊,總不能是一開始就各住各的吧?”
玉煙蘿表情有些古怪,良久後方才朱唇輕啟:“這個問題過於隱私了,我不想回答。”
祖安:“……”
總覺得這對夫妻關係很古怪啊。
似乎也覺得自己的回答有些生硬,玉煙蘿想了想說道:“郡公的事情,你問問宮磐就好,他是延佑的侍衛長,對延佑忠心耿耿,很多事情知道得比我還清楚,等會兒我讓他來找你。”
祖安一驚:“那個宮磐也在府上麼?”
玉煙蘿點了點頭:“延佑出事過後,他就跟著我了。”
祖安神情古怪,怎麼有一種分遺產的感覺?
身為雲中郡公的侍衛長,到底是主人過世後走投無路才跟著主母,還是一開始就被主母收買了呢?
見問了好幾個雲中郡公的問題對方都興致缺缺,祖安便換了個話題:“夫人上次在明月城遇襲一事,後來查清楚是誰在背後搞鬼了麼?”
“那件事啊……”玉煙蘿彷彿陷入了回憶,隔了一會兒方才輕笑一聲,“後來查清了,也已經處理好了。”
聽她語焉不詳,似乎也沒打算告訴自己具體情況,祖安也沒有再問了。
注意到對方精神有些萎靡,彷彿是在強撐著和自己說話一般,祖安便起身說道:“夫人身體不好,我就不打擾夫人休息了。”
玉煙蘿微微有些錯愕,旋即露出一絲笑容:“你還是第一個見了我主動提出告辭的男人。我也不客氣了,確實有些乏了,我繼續睡了,你出去後會有人領你去找宮磐的。”
說完將狐裘脫下,整個人重新躺在了床上,一雙美眸緩緩閉上,睡姿甜美酣暢,彷彿已經進入了夢鄉。
祖安神情一怔,也沒見她通知誰啊,外面的人怎麼知道我要找宮磐?
另外她到底是神經太大條了呢還是對我完全沒有防備之心呢,就這樣當著我的面睡著了?
她難道不知道自己對男人有多致命的吸引力麼?
就不怕我直接撲上去?
以前認識她的時候就知道她並非修行者,對於任何修行者來說,她現在的狀態不是不設防麼?
只有不是太弱的修行者,真要想在這房子中做什麼,外面的侍衛或者其他人根本聽不到她的呼喊聲啊。
“也就是遇上我這樣的正人君子了。”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