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忽然就想通了。
傅雲深是為了她回來的,連工作都不要了。
她得承認在早上在護士臺看訊息的時候,期待過傅雲深的訊息。
她還想過宋齊雅的事情讓傅雲深伸把手,現在想來,她許辭就是個笑話。
這一刻,她才清醒地認清自己和傅雲深的關係。
見不得光。
兩邊都見不得光。
許辭本來就是個可以任人輕賤的野草,沒必要一直裝著高潔不屈,又會有誰把她真正放心上呢?
她得承認自己的脆弱和不堪一擊,許平遠動動手指頭就能讓她崩潰。
傅雲深叫來了另一個醫生給池莜包紮,池莜作的不行,屢屢叫痛,挽著傅雲深的手臂撒嬌。
而另一邊的許辭,鑷子夾著酒精棉從裸露皮肉的傷口擦過,疼的她麻木。
無人關注。
她來的早,傷口包紮地很快,好了之後就低著頭匆匆出去。
傅雲深抬頭看了她一眼,又被池莜拽回去了。
外頭的風冷,許辭快速穿行在風中,這個點路邊等車的人不少,許辭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打到車,才拿出手機叫網約車。
等了幾分鐘,終於等到有人接單,一輛白色的車停在她面前,她始料不及,被車裡的人拉了進去!
她下意識要叫,嘴立馬被男人捂住。
是賀晨。
許辭鬆了口氣,賀晨這才鬆開手。
「你今天吃錯藥了?」她心有餘悸,心臟砰砰跳。
賀晨穿了套黑色運動服,頭往外探,找了一陣沒找到人,問許辭,「他人呢?」
許辭一頭霧水,「什麼?」
「那個姦夫,他人呢?給我戴綠帽子不敢出來見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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