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看看這是誰啊?不是咱們的白二少嗎?以白二少的身份,怎麼光臨這樣的小店,不會覺得自跌身價嗎?像二少這樣高貴的人,不是應該在五星級酒店嗎?”
聽到這個聲音,夏季的手一頓,他就算不抬起頭去看,也知道這個人是誰,估計這個人就算是化成了灰兒,他也能認得出來。
“哎呀,這家店的格調怎麼這麼差呢,怎麼連蒼蠅都往裡放呢?”白熹還沒搭茬,夏澤文就搶著開腔了,他端起咖啡淺酌了一口,“你說,這蒼蠅整天在客人耳邊嗡嗡嗡的影響多不好,要是客人在店裡吃壞了肚子,他們店可是要負責的。”
“哪裡是蒼蠅啊,你也太看不起蒼蠅了,夏少,這明明就是過街的老鼠嘛,知道自己出來不受歡迎,人人都要喊打喊殺的,可還偏偏還不死心,偏偏要往別人的眼皮子底下湊。夏少,我們親愛的夏院長,您給說說,這隻老鼠是不是腦袋不太好使,需不需要送你們實驗室進行一下解剖,看看這隻老鼠的腦袋的構造是不是與眾不同,是不是什麼時候進了水,需不需要做什麼抽水處理。”
白熹也不是吃素的,他生活在白煦的高壓之下那麼多年,每年每月每天都被白煦的毒舌打擊和諷刺,在這樣的薰陶之下,白熹的口條也是挺利索的,他要是挖苦起人來,雖然達不到夏澤文和白煦的水準,但也絕對能做到噎死人的程度。只不過今天礙於夏季在場,他還是稍稍收斂了一點,因為他看著夏季平靜無痕的臉,拿不準這個傢伙心裡的活動,他親愛的季季大寶貝兒是打算親自上陣呢,還是親自上陣呢。不過,他可以確定的是,季季大寶貝兒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蕭逸,還有站在蕭逸身邊一直不吭聲的馮壽的。
“白熹,你也就能耍耍嘴皮子了,我知道我們兩個加在一起也說不過你,所以,我也懶得費這個勁。白熹,咱們走著瞧,你們在背後玩的那些損招,等著我緩過勁兒來,全都還給你們。到了那個時候,你們就等著跪地求饒吧!”
“呵,還緩過勁兒呢,蕭逸,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人物了,以為全天下的人都對不住你,以為所有的人都得拍著你,哄著你,把你當大寶貝兒,是不是?”白熹冷笑了一聲,“蕭逸,別太看得起你自己,就你這樣的,勉強算是能唱歌的,在娛樂圈一抓一大把,沒了你蕭逸,還有張逸,李逸,劉逸。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就算是有人不在乎你那些爛七八糟的破事兒,肯花點錢捧你,但……”
“但時間也不會長。”夏澤文把一塊布朗尼放在了夏季面前,給白仲秋選了一塊抹茶蛋糕,挑了挑眉,“頂多讓你嘚瑟兩下,而且包/養你的人也不會是什麼了不起的人家,頂破天兒也就是個暴發戶。不過這樣的暴發戶通常不會在b市呆得長久,呆幾個月就走了,你還要找下一個金/主。長久在這裡的……就算是暴發戶,絕對不會為了你這麼一個玩意兒得罪我們這個圈子的人還有那些大企業家,懂?”
“你們,你們……”蕭逸被白熹和夏澤文聯手一唱一和的給氣的,哆哆嗦嗦的指著他們,“你們仗勢欺人!
“仗勢欺人?這位叔叔說話真好笑,大夏叔叔和白叔叔說的可是合情合理的,一點都沒仗勢欺人。”夏季平復了一下心情,抬頭看了一眼,就這一眼嚇得他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在一年之中最炎熱的季節居然能把自己裹成木乃伊,恐怕也就只有蕭逸這種大腦回路奇特的人能做的出來,在大夏天穿一件風衣在外面溜達,正常人是想都想不出來的。夏季和抓著他的小爪子的白仲秋相互對望了一眼,眨巴眨巴眼睛,故作害怕的說道,“小秋哥,有鬼鬼,鬼鬼出來嚇人啦,快點打電話找警察叔叔把鬼鬼抓走!”
“嗯,季季說的對!”白仲秋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抓鬼鬼!爸,叔叔,不能讓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嚇唬到了季季,季季本來身體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