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總威武霸氣,小生佩服的五體投地。”墨琦笑眯眯的看了看年紀不大但是氣場已經霸氣十足的白仲秋,默默的點了點頭,雖然換了個殼子,可本質上依然還是那個站在金字塔頂端、俯瞰天下的帝王。“不過,舒總,您是不是在罩著我們小季季之前,先把自己的問題處理好?也免得日後我們季季跟著你遭殃,跟著你受牽連,對不對?”
“這話什麼意思?”白仲秋伸手拿過一隻大蝦,開始專心一意的剝蝦仁。“你是知道了什麼,還是看到什麼或者聽到什麼了?”
“是啊,是啊,小琦子,你要把話說明白一點喲!”
“舒家和金家的事情鬧騰得沸沸揚揚,我又不是聾子也不是瞎子,自然會知道,而且你們之前不是跟我說過了嗎?儘管不怎麼詳細,但咱們這樣的家族,有什麼事情都是瞞不住的,誰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看到兩個小孩全拿白眼斜楞自己,墨琦哼哼了兩聲,“好啦,好啦,我說還不行嗎?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會覺得很難過的。嗯,大概是三天前吧,也就是你們去舒家的那天,我閒來無事就跑到我家酒店視察一下情況,結果……你們猜我看到啥?我居然看到詹侑那個小子了,就在大廳那個裡面。”墨琦端著一杯咖啡,歪在沙發上,一副好像沒睡醒的懶洋洋的樣子,“早就聽說那個小子回來了,但還真正沒見過他。這麼多年不見了,他的樣子確實沒有多大的變化,還跟小時候一樣,長得人五人六的,但是……從感覺上說吧,這個傢伙比小的時候更加陰沉、更加不招人待見了。不過,我看他的臉上不怎麼好,大概是生了大病還沒痊癒。”
“他看見你了?”白仲秋挑了挑眉,把手裡那個已經剝的乾乾淨淨的大蝦仁放進了夏季的碗裡,用已經消過毒的毛巾擦了擦手,說道,“他跟你說什麼了沒有?”
“他沒看見過,他顯得很焦躁,周圍的人和事情都顧不上了。再說了,就算是看見了又能怎麼著,那個小子還能把我吃了是怎麼的?”墨琦冷哼了一聲,“算起來,雖然我們的年紀差不多大,但咱們仨的輩分應該比較高,我跟他那個做了古的爹是論平輩的,他可就是後輩了,即便是見了面,也得恭恭敬敬地叫我一聲墨小叔,要是敢作妖、敢跟我耍什麼橫兒,我可不像舒總那麼的大度,我這個人的心眼一向都很小,敢得罪我,那就擎等著我大嘴巴抽他呢,抽的他再也沒有下次了。”
“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之前差點把這茬兒給忘了。”白仲秋點了點頭,“這麼說起來,他也應該叫我一聲小叔了,也難怪當年爺爺說不要趕盡殺絕,要留一條後路,原來是這樣。不過,真是可惜啊,人家是在國外長大的,不按咱們的輩分論。對了,你見到他的時候,看到他在做什麼沒有?”
“他能做什麼,我剛才說了,碰見他的時候,他很焦躁,當時他正準備退房。”墨琦一臉嫌棄的看著不勞而食的夏季美滋滋的啃著大蝦仁兒,哼哼了兩聲,說道,“不過,我倒是聽到他跟他的跟班說的話了,語速挺快的,嘰裡呱啦的,英語還不錯,這些年也算沒白在國外呆。他那些話的大概意思就是他的時間緊迫,需要馬上回去,讓他跟班兒趕緊收拾東西,不要磨蹭了,免得耽誤了他的大事兒。”
“呵呵,看來他這一次的麻煩還真不小,要不然也不會這麼焦躁。”夏季拿餐巾紙抹了抹自己吃的油汪汪的嘴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冷笑了一聲,“雖然我不太懂做生意,也不是特別瞭解詹侑這個人,但從你們嘴裡聽說的,還有上一次接觸他之後,他給我留下了這樣的一個印象,這個人絕對是那種喜怒不形於色、特別喜歡背後捅人刀子的傢伙,表面上跟你嘻嘻哈哈,誰知道什麼時候會對你下黑手。”
“你碰上了?”墨琦放下手裡的咖啡,“什麼時候?”
“小暢暢剛做完手術的時候,他去醫院裡耀武揚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