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盈了!”
女警官說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閻濤。
閻濤嘉許的點了點頭,然後轉向馬鬱蘭說:“馬醫生,從這個角度看,你是有殺死段文彪的動機的。
“既然你這麼恨他,為什麼得到他的死訊以後,你會悲傷的住進了醫院?”
馬鬱蘭搖了搖頭:“我會為他悲傷?閻警官,你太有想象力了!他死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只不過當時我感覺到太突然了,我的身體又處於特殊時期,所以才會感覺不適,同事們讓我暫時住院觀察一下。”
負責記錄的女警官抬頭看著閻濤說:“閻隊,馬醫生懷孕了。”
“哦?這倒是個特殊情況。”閻濤自言自語的說,他的犀利的目光掃過馬鬱蘭的眼睛,馬鬱蘭低下了頭。
閻濤感覺到這個馬鬱蘭沒有說實話,似乎她在有意迴避著什麼,她到底在迴避什麼呢?難道她說了假話?
如果她說的是假話,那麼也就是說,她住進醫院還另有隱情,並不是像她這樣輕描淡寫,那麼,導致她忽然住院的原因到底是什麼呢?
閻濤在自己的筆記本上畫了一個問號,他卻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問下去,在已經有了準備的情況下,從馬鬱蘭這裡不會得到什麼結果。
繞開了這個問題,閻濤問道:“馬醫生,請你回答我的第三個問題,你說你希望段文彪死,你做過什麼嗎?”
馬鬱蘭條件反射般的搖了搖頭:“沒有,我什麼都沒做。”
閻濤從自己的手包裡拿出一條透明的塑膠袋,塑膠袋裡裝著一張像是藥品標籤一樣的紙張,閻濤把塑膠袋推到了馬鬱蘭的面前,若有深意的看著她問道:“馬醫生,這件東西您很熟悉吧?”
馬鬱蘭只輕輕瞥了一眼,臉色一下就變得煞白。
閻濤沒有給她喘息的時間,繼續追問道:“請你告訴我,這是什麼?你不會告訴我你不知道吧?你應該知道我是從哪裡找到的。”
馬鬱蘭的臉刷地變得煞白煞白,身子無力地靠在了沙發上。
閻濤並沒有放過她,繼續追問說:“馬醫生,你是一名骨科大夫,為什麼會對這種針對心腦血管的藥物感興趣,這一年多的時間,你斷斷續續的開了十二支這種藥劑,請你向我說明一下它們的去向,你用它們做什麼了?
“據法醫鑑定,你的丈夫段文彪死於心臟驟然收縮引起的大腦供血不足,我們諮詢過心血管醫生,這種藥物如果連續使用四支,就會產生這樣的效果,所以,醫院嚴格控制這種藥物的使用。
“你卻用你心臟不好的母親為藉口,陸續開除了十二支,現在它們都不見了,我只在你的藥箱裡發現了這張藥品標籤,你能給我解釋他們的去向麼?”
馬鬱蘭無力地搖著頭:“不,我不知道它們什麼時候不見的,你說的對,我是開了十二支這樣的藥品,母親用了兩支,其餘的十支我放在了藥箱裡,可是,前幾天,我卻意外的發現,那十支藥都不見了。
“我當時問過我的表妹也就是保姆小蘭,田春蘭,她說她也不知道,我說的都是實情,閻警官,希望你能相信我。”
閻濤搖了搖頭:“我相信你與否都無所謂,我們需要的是證據,從目前我們掌握的情況看,有證據證明你有殺害你丈夫段文彪的重大嫌疑,我們完全可以對你採取強制措施。
“所以,如果你是清白的,我們需要你儘可能的配合我們來證明你的清白,這一點你明白嗎?”
靠在沙發上的馬鬱蘭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說:“有什麼話您就問吧,我一定全力配合您。”
閻濤點點頭說:“好,那我們開始第一個問題,五月八日(也就是大前天)夜裡十點到十二點之間你在什麼地方?有誰能夠證明?”
馬鬱蘭想了想,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