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的使者啊,他一定會醒來的!”
雖然心底對於遊雨蘭的話深信不疑了,但是她還是不自覺地說出一些無力的反駁。
“嗯,我想是這樣的。”遊雨蘭明白這是飛燕的信念和願望,如果被打破熄滅了,她大概就會崩潰了,所以並不反對,其實她心底何嘗不是希望自己說的是假話呢。
青木年沉默地低下頭,淚水已不知不覺間從眼角湧出,宛如小溪般淌過在戰鬥里弄汙的臉龐,形成兩條淚溝,再一滴一滴地往地下掉。
卻聽古鋒在一旁淡淡地道:“青將軍,我一直有一事想不通,在早上的戰鬥中以你的作戰經驗,定知道其實我們不一定需要逃跑,只要全力逮住那個歇度姆,要脅他的兵將,我們就可以脫身,為何不這麼做呢?”
不等青木年回答,青石年即時介面應道:“說來容易,你可知道二十年前歇度姆就在一場戰役裡,憑他那對赤烈鉤,隻身衝入敵陣,鉤下三百多名敵兵的腦袋,最後把敵軍首領的頭也鉤了回來,從那以後軍隊偷偷喊他作‘鉤頭將軍’。再加上他旁邊有那個地靈宗師博利,他的厲害就像遊法師剛才說的,相信即使我們能衝過重重防衛殺到歇度姆面前,也不一定能把他們兩人同時擒住,反令我們逃脫的希望更渺茫了!你說對嗎?妹?”
“哎——”青木年輕輕拭去眼淚,嘆聲道:“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如今我們已落在敵人手裡,現下最重要的是想辦法逃出這個鬼地方。”
青石年翹了下嘴角,沉思片刻才道:“我們想離開這裡,我想……大概有三種辦法。”
“噢?”霜飛燕精神大作,瞪大眼睛問道:“是什麼辦法?快講!”
青石年舉高被銬緊的雙手,費勁地撥了幾下蓬亂的長髮,以保持他瀟灑的外貌,笑道:“第一,當然是飛燕小妹妹使用她的傳送術到外面求援!”眾人看到這麼重的鐐銬他還能舉起手來掠頭髮,真令人哭笑不得。
“不行!我已試過了!”霜飛燕馬上否定道,“這牢房有一股無形的壓迫力,令我無法感應外界的事物,傳送必須先讓腦海感應某個地點才行,但我感到自己就像被塞進了一個密封的瓶子裡,完全與世隔絕了。”
青石年失望地道:“如此說來這裡定下了術咒,封鎖魔法的透出,也就是說第二個辦法,讓遊法師利用她們獨有的靈心術通知她師父,也不行了!”
遊雨蘭驚奇道:“咦?想不到你連這個也知道?”
青石年得意地摸了下他的高挺鼻子輕笑道:“當然!這麼算來我們只剩下最後的辦法了!”他摸鼻子的動作既緩慢又吃力,看得眾人兩眼直翻白。
霜飛燕白了他一眼,還是忍不住問道:“什麼辦法?”
當眾人都豎起耳朵好一會後,只聽到他回應了一個字:“等!”
“哇!大哥,你真可惡!這個時候還開玩笑!”青木年慍惱地罵道,眾人也是面帶慍色。
青石年卻正色地道:“我沒有,等,是指等機會、等奇蹟或最後等歇度姆放了我們。”
“哼!”霜飛燕譏笑道:“前面兩個我還能理解,但歇度姆那傢伙不是想讓我們死嗎?還會放我們?”
青石年保持著他極有風度的微笑道:“噢,這位小姐,你猜錯了!歇度姆把我們關進他自己府中的地牢裡,絕不會讓我們死,據我的推測,他與博利聯手定然另有圖謀,而我們……”
“我們怎樣?”青木年道,“別老在故弄玄虛的!”
“就是啊,討厭死啦!”霜飛燕罵道。
青石年猶豫著道:“後面的我不大敢肯定,有可能他不敢對我們下手,或者必要時我們或許會變成他們的擋箭牌,又或只是把我們關起來以防我們破壞他們的計畫!”
青木年這時點點頭道:“這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