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不由精神一鬆,昏死了過去。
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張天涯再次感覺到的是右手臂的疼痛。對他來講,這種感覺已經有些陌生了,雖然終日在江湖上混,但他出道的時候已經算是一個高手了,又懂得隨機應變,所以一向很少受傷。後來江湖閱歷多了,受傷的機率就更小了,即使有傷也多是內傷,這種從外往裡疼的感覺,自然很少感受得到。
疼痛讓他馬上清醒了過來,接著感覺渾身上下除了受傷的右手都是暖暖的,蠻舒服的感覺,還有一股濃濃的香氣不斷進入鼻孔,醉人心神。自己沒有死?如果死了右手就不會這麼疼了。分析出答案,他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居然被被裝在一個方鼎裡面,泡在香噴噴的不明液體之中。身上的衣服早已不知了蹤影,不過煉妖壺還好好的掛在胸前。
自己所在的方鼎被放在一個大屋子的中間,四周是木質的牆壁和屋頂,整個屋子除了牆角的一個石床之外,再沒有其他的物品,顯得十分簡陋。
“這種感覺似乎在哪裡見過……”張天涯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回想。由於傷勢剛好,頭腦還不是很清醒,所以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馬上被自己想到的可能嚇出了一身冷汗,記得是不是有些食人族喜歡這樣煮人來吃的!
“你醒了啊?”說著一個白鬍子老人,端著一個木盤從外面走了進來,木盤裡承滿了一些乾枯的植物,看起來像是草藥,由於張天涯對中醫瞭解不是很多,所以並不敢確定。只是靜靜看著老人,並保持著一絲的警惕。
老者見張天涯不說話,也沒有再問。只是走到鼎旁,用手指沾了點水放在鼻子旁聞了聞之後,又微微搖了搖頭,把木盤裡的草藥全部倒入其中。這一舉動讓並不清醒張天涯十分不解,難道這個老傢伙要用自己來作藥膳?見老者忙完,試探性的問道:“老人家,您現在一定還不餓吧?”
老者搖頭道:“不,我剛吃過東西。”
“哦,那就好。”剛說完,突然發覺不對,精衛怎麼不見了,於是忙緊張的問道:“精衛呢?你把她怎麼樣了?”心裡默默祈禱著,他剛剛吃過的東西不要是精衛才好。一路上兩人已經混的比較熟了,張天涯雖然自己並不確定時候有點喜歡精衛,但還是不免擔心起來。
老者先是被問得愣了一下,隨後明白了張天涯的想法,狠狠的給了他一個暴粟道:“你個臭小子,不是以為我老人家要吃人吧?最可氣的居然以為我吃了精衛!虎毒還不食子呢,更何況是我老人家。”
張天涯這才放下心來。原來是精衛他老爹,看來是精衛救了我,那她也應該很安全。想明白了關鍵,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說道:“精老先生好,晚輩剛剛失禮了。”他按照現代人的理論,以為精衛他爹自然也姓精了。
又是一個暴粟後,老者哭笑不得道:“什麼叫精老先生,不知道不要亂叫!”
張天涯本想抬起右手揉揉腦袋,誰知剛一用力,就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不禁慘哼了一聲。
老者恢復和藹道:“你的手傷很重,不要亂動。還有,老夫的名字叫榆岡,不是什麼精老先生。”
張天涯暗恨精衛居然不告訴自己全名,如果她當初告訴自己她叫榆精衛的話,自己也不會亂叫,以至於引出笑話來了。
自嘲的笑了笑,張天涯道:“原來是榆岡前輩,剛才冒犯請不要見怪。”頓了一下,又問道:“前輩,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距離上黨還有多少路程。”
榆岡一笑道:“這裡就是上黨,你小子傷了山神,怎麼還敢到上黨來?”
張天涯聽了一驚,心道他怎麼知道自己傷了山神的事情,難道他也是炎帝手下的高層領導人?想到這個可能,嘆了一口氣道:“有些事情不是想躲就躲得掉的,如果前輩職責所在的話,大可把我交給炎帝處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