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炎帝會意一笑,點頭說道:“天涯。你如果還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榆伯伯一定會全力支援你的。”
“這麼說來,我還真有一個不情之請。”張天涯說著站起身來,繼續說道:“我雖然當過幾天上黨府尹,對上黨並不熟悉。當初在幽都破‘日鬥金百屍案’的時候,就多虧了師兄的幫忙。為了能快點破案,我也希望榆伯伯能讓精衛從旁協助我,這樣一定會事半功倍的。”
炎帝沒有直接回答張天涯的話,反意味深長的說道:“這個問題,你還是應該徵求一下,精衛本人的意見為好。如果這丫頭不答應的話,我這個當爹的也不好逼著她去。不過那樣的話,也肯定給你派一個對上黨足夠了解的人就是了。”
“誰說我不願意去了!”沒等炎帝說完,精衛馬上反駁,又對炎帝吐了吐小舌頭道:“好不容易天涯主動要帶我一起破案,你別想壞了我的好事。天涯,我們走吧。”說著拉起張天涯,向宮外而去。
留下炎帝和共工兩個神王級高手,對視一會,同時放聲大笑。他們的在他們的笑聲下,帶一起真清風,將附近的神農茶樹,和旁邊一棵銀杏樹的葉子,吹落不少。其中還有一些,不規則的落到了石桌的棋盤上。
收住笑聲後,共工有些無趣的問道:“年輕人都忙正事去了,剩下我們兩個老傢伙,該作些什麼好?”
炎帝眼角剛好看到石桌棋盤上的茶樹和銀杏樹的落葉,開口提議道:“橫豎沒事,不如我們來對弈一盤,就下這落葉殘局如何?”
共工聞言也低頭看了一下棋盤,手指虛張,一片葉子馬上從銀杏樹上飛落,長眼睛般飛進了共工兩手指的縫隙中。捻住葉子,共工說道:“棋盤上,你的勢力稍微佔優勢,我就不客氣的搶個先手了。”說著已經將銀杏葉按在了棋盤上的某處。
白虎侯府,監兵剛毅的老臉上,卻密佈著一層愁雲。拿起茶杯喝上一口,才發現杯子早已經空空如也了。自嘲的苦笑一下後,才開口說道:“想我監兵戎馬一生,雖不能說戰無不勝,但我的名字也足以敵人膽寒了。可是偏偏家門不幸,之前本想讓義兒的父親繼承我的衣缽,卻遭宵小所害。如今連義兒也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如果他也離我而去,我這個老頭子,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天涯!這次無論如何,你一定要幫我。”
張天涯也曾多蒙監兵照顧,如果不是他老人家常在炎帝那裡誇獎不停,張天涯也未必可以升得這麼快。雖然他對這些並不是很在意,心裡卻依然很感激這個老將軍。此刻見他如此,心中不忍道:“監老請放寬心,從今天的情形來看,我有八成的把握,確定監兄不是兇手。而且就算你不說,我也一定會查明真相,換監兄一個清白的。”
監兵感激的看了張天涯一眼,並沒有說什麼客氣的話,而是直接轉入正題道:“真沒想到,你居然在看屍體之前,先來找我。說吧,你想問些什麼?”
張天涯索性也不再羅嗦,利劍一般的目光,盯住監兵的雙眼道:“監兄今天的表現,明顯是想幫兇手頂罪。但如此一來,卻有些欲蓋彌彰了。天涯這次來,是想了解一下,他平時和什麼人的關係特別好,或者說,什麼人值得他願意為之頂罪?”
“這不可能!”監兵馬上搖頭說道:“自從前次經過你的開導後,他立志要修得神君之體,為父報仇。有這樣的前提下,他怎麼可能作出替別人頂罪這樣的傻事來呢?如果一定要說有這樣的人,那據本侯所知道,就只有你、我二人了。”
“沒有其他人了嗎?”張天涯可不相信兇手會是監兵。
“或許……”監兵略微深思了一會,才不確定的說道:“你可以調查一下皇城衛隊長陸千真。此人早年從軍在我的麾下,後因戰攻卓越,被炎帝親點為皇城護衛隊長,直屬炎帝。他的兒子陸鳴和鴻兒,哦,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