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一聲炸響,凌音只覺得她此刻肯定全身紅的跟蝦子差不多。這個男人,這個越來越沒有尺度的男人。凌音羞惱的抬頭,“你……”
才剛想對男人發難,誰知,一抬頭竟看見男人黑的深沉的雙眸,狹長的鳳眸中充斥的滿滿的都是情、欲的光澤。男人的眸越發黑的深邃,看不見底,讓凌音禁不住心神狠狠跳動起來。
她看著男人,想打破這一瞬間的寂靜,想說些什麼,不想才剛張口,還沒來得及發聲,卻被男人狠狠的箝制住後腦勺,另一隻手緊緊的扣住她的腰。
他冷峻的有些天怒人怨的面孔壓下來,就在她震驚慌亂的視線中,狠狠的,貪婪的咬住了她的唇。
他漆黑的眸定定的注視著她,不容她逃竄,不容她逃避。而他的動作卻是那般的粗魯,隱隱帶著壓抑不住的火熱和難耐。他舔舐著她的唇,不斷的啃咬,像似野獸一般,誓要見到血腥才肯罷手。而他強有力的舌卻趁機躥進她口中,一再的攻城略地。肆虐著她口中每一寸土地,洗劫著他所觸碰到的一切,那般的有力,那般的兇猛,好似恨不能將她生吞入腹一般。
這個……獸、欲上身的男人。
凌音腿都有些軟了,若不是這個男人尚且緊緊的扣著她的腰,她此刻肯定會沒有出息的一下跌到在地。
凌音慶幸著,卻也懊惱著。尤其是在感受到男人抵著她小腹處的碩大,越發的火熱堅硬的時候,小臉兒當真燙的可以煎雞蛋了。
凌音有些躲閃,不敢再看男人被欲、望充斥的漆黑雙眸。她躲閃著,男人卻哪裡會放過她。只見他竟是越發難耐的用哪出堅挺的某處,不斷的在她身上磨蹭,好似在尋找慰藉。
而她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竟被他抵在了牆壁上。身後是冰冷的牆板,身前卻是火熱的好似要將她灼燒的男人。男人的雙手早就轉移了地盤,他一隻手凌虐著她高聳的飽滿。另一隻手,竟是帶著她的手,穿過了某處輕薄短小的褲褲,直接覆蓋在他火熱堅硬的某處。
那樣龐大的身軀,可觀的尺度,凌音忍不住徹底慌亂起來。
她想躲,男人卻不容許。他強制的將那根火熱粗、長的事物塞進她手裡。一邊還不住的舔舐著她通紅的耳垂兒,細白的頸項,難耐的催促,“寶~動動。。”
凌音羞憤欲死。
這個男人。臭男人。這是第幾次了。有她這個現成的女人不用。竟每次都勞駕她的小手。什麼惡俗的癖好!!
凌音身上的面板都成了嬌嫩的粉色。羞得一再將腦袋低垂,卻仍是躲不過男人的舔舐和愛撫。
“動。”男人再次發出難耐的粗喘。他呼吸變得越發急促粗重,渾厚燥熱的氣息撲在凌音脖頸處,讓她忍不住狠狠戰慄起來。
終究。凌音還是忍不住如了男人的願。
她閉著眼睛,不敢看眼前淫、靡的場景。她的雙手在男人的胯間不斷的動作著,而她的小腦袋,卻被男人壓制在他胸前,那般的用力。
男人的呼吸越來越粗重,終於,在短暫的一瞬間僵硬後,男人如雄獅一般猛的發出一聲低吼。他緊緊的箝制住少女纖細柔婉的腰肢,不斷的用力。好似要將她掐斷一般。
而隨著他一聲性感又低沉嘶啞的悶吼,一連串的子彈爆發出來,狠狠的燙著了凌音的手心。
凌音閉著眼睛,一邊強忍著要將她灼燒的羞、澀,一邊努力的給自己做著自我催眠: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實際上卻是。習慣個屁啊!
臭男人。三不五時的就來折騰她,她上輩子到底欠他什麼了?
凌音欲哭無淚,只能將自己更加往男人的懷裡埋了埋。
男人發洩了欲、望,整個人好似都平靜了很多。
過了很大一會兒,他好似才終於壓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