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我說怎麼就這麼奇怪。”
“什麼不對?”蔓殊疑惑詢問。
欞煜指著她身邊的藍色的灰燼開口:“這不是司倮的真身,他並沒有死。”
蔓殊一愣,轉頭看去,除了一小灘灰燼之外並無其他。
“你的意思是……司倮也如玄澹一樣,死的只是分身?”
欞煜緩步上前仔細的觀察一番後搖頭:“也不是分身,是傀儡,應該是這人用自己的心頭血為引,專門給自己做的一個可以擋災的傀儡人,這種傀儡人與主體外貌並沒有什麼不同,甚至連說話,動作,神態都與主人同步,當然,修為也是一樣,讓人很難分辨他身份的真假。”
“唯一不同的是,這種傀儡人被異火燒燬時,其身上會冒青煙,也不會如真人被燒時那樣發出肉質被燒焦的難聞氣味,你仔細聞聞,這裡可有肉質燒焦的味道?”
蔓殊眼眸一眯,這麼說,這老傢伙還活在某處,突然想起司墨曾經說過的話:司倮會因果之術,那麼,他是不是早已算到了自己有此一劫,所以才讓自己的傀儡出面的?
“還真是小瞧了他,”蔓殊俏臉冷凝,清冷的眸底晦暗不明。
欞煜見狀,忙又開口:“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這雖只是一個傀儡人,但他是以主體的心頭血為引的,多多少少會反噬一些重創到主體的身體裡。”
蔓殊恍然,給自己打了個清潔術後,來到他身邊:“我師尊在何處?不是說跟你一起去了自己的陵墓嗎?”
欞煜嘴角微抽,一想到那白痴滿臉迷茫的樣子,他真恨不得一腳踹飛他。
“說是要給你找什麼寶貝,現在還在聖山嫋裡瞎轉呢!”
蔓殊……
“那他有找到自己的陵墓嗎?”
說到這個欞煜就抓狂,他雙手抱頭,一臉的猙獰,被氣的。
蔓殊見他這樣有些好奇,正當她想問什麼,只聽砰的一聲,白光散去,映入她眼簾的赫然便是一個七八歲小正太模樣的小男孩。
蔓殊(?_? )
“啊啊啊,那白痴,那白痴,屁大的聖山嫋,他竟然帶著老子在裡面瞎轉了大半個月!”欞煜跳著腳抓狂道。
“……”
“所以,你為什麼出來了?”蔓殊面無表情的開口。
“不出來?不出來讓那白痴帶著老子在裡面瞎轉幾百年嗎?連自己的墳墓都找不到,真是白瞎了他丹神的稱號,”欞煜跳腳。
蔓殊好笑的看著面前不斷蹦躂發洩不滿的小蘿蔔頭,看這樣子是真被氣到了,且還氣得不輕呢!
腦海裡想起師尊的臉,她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要不,還是去一趟聖山嫋把師尊從裡面給撈出來吧,否則還真怕他在裡面晃悠幾百年呢。
打定主意後,抬頭,卻對上一雙嫌棄的眼神:“本君先說好哈,可別叫上本君,不然,本君不敢保證會不會把他給活剝了。”
蔓殊……
“說吧,什麼條件你才肯帶我去?”
欞煜搖頭:“不要,”話落,又是砰的一聲,面前的小男孩不在,取而代之的則是身材高大挺拔的俊美公子。
“……”
“哎嗐,還是這樣舒服,”他搖了搖酸澀的脖子,垂眸看向表情一言難盡的蔓殊訕訕一笑:“嘿嘿,沒辦法,這只是偶爾會出現一次。”
思索片刻後看向蔓殊他又道:“先別管那白痴了,他不會有事的,昨日本君去了一趟邪域,發現邪帝並沒有在,問了他身邊的幾位邪使,他們卻異口同聲的說邪帝並沒有回去,不知道為什麼,本君心裡總有種不安的感覺。”
蔓殊擰眉,伸手撫摸著手腕上的抑環鐲,這才發現,抑環鐲好久都不曾有過反應了。
“夜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