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肆行身邊的一位黑衣人立即怒喝出聲,正要說什麼,卻被肆行的一個眼神給嚇得垂下頭顱不敢吭聲。
“小姑娘剛剛說不放過玄澹?難道不是跟他有仇嗎?”肆行接著又道。
蔓殊輕掀眼皮,“所以,你也想搞死他?”
肆行微微勾唇:“有何不可?”
“原來如此,只是,我為什麼要跟你交易?誰知道你是不是跟他一夥的。”蔓殊淡淡開口。
這時,他身邊的那位黑衣人又忍不住了,見她不過一介下界螻蟻竟敢用如此輕蔑的態度來對待他們尊貴的王,頓時,怒從心起。
“不過一介下界螻蟻,我們王能站在這裡同你說話已是對你天大的殊榮了,竟敢用如此輕視的態度來對我族王,找死!”
蔓殊眸光微眯,“神龍,給本座撕了那條愛吠的狗。”
“吼——!”
嘹亮的龍吟聲響起,巨大的龍尾直竄而下,朝著肆行身邊的那名黑衣人便伸出鋒利的龍爪想要將其抓住並撕裂,然,黑衣人只是冷冷一笑,閃身就躲了過去。
肆行與其他三位黑衣人身形一閃,也跟著消失在原地又出現在另一邊。
一爪落空,神龍又是一個擺尾朝著黑衣男人吐出一大口龍息,黑衣人面露輕蔑之色,身子一動不動的立在原地,只是輕抬手中的長槍,以為輕而易舉就能化解這弱雞一樣的攻擊。
然而,他卻不知,蔓殊的實力雖只是天仙初期,但神龍卻是實打實的法則之源,雖受蔓殊實力影響,但攻擊被壓制了修為的黑衣人簡直就是輕而易舉,更何況,蔓殊還有著那樣的體質。
頃刻間,黑衣人便被一股恐怖的氣體掀飛數十米遠,狠狠的砸在面目全非的地面。
神龍完全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碩大的腦袋一轉,向著黑衣人便直衝過去,伸出龍爪左右抓住他的肩膀用力一扯。
血花四濺,黑衣男人硬生生的被扯成了兩半。
肆行自始至終都未開口說過一句話,在他看來,有膽子挑起是非就要有本事擺平,擺不平就只能去死。
而他身邊的其他三位黑衣人亦是如此,彷彿同伴的死於他們而言,只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更何況,是那蠢貨自己尋死,沒看到魔秩死得有多悽慘嗎?
啪啪啪——!
“小姑娘好氣魄,如何?解氣了嗎?”肆行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我殺了你的狗,不生氣?”蔓殊紅唇微勾,清澈明亮的眸子定定的注視著他。
“你都說了,那只是一條狗而已,”肆行緩步上前垂眸開口。
兩人的視線交鋒,誰也不讓誰,過了好一會兒,肆行敗下陣來,收回目光。
“如何?小姑娘,氣也解了,要考慮合作嗎?”肆行手中把玩著一顆黑黢黢的圓珠子語氣平靜。
“說一個讓我信服的理由?”蔓殊伸手撫摸著靠過來的龍頭淡淡開口。
肆行在心裡嘖了一聲,這小丫頭,看著年紀小小,怎麼那麼不好糊弄。
“那得取決於你殺玄澹的心意了,”肆行說了句,隨後望著她又道:“本王給你你想要的資訊,你助本王登上那位即可。”
“呵!胃口倒是不小,那麼為何又找上我?”蔓殊清冷的眸子毫無波瀾。
肆行嘴角上揚,將手裡黑不溜秋的珠子朝半空一拋,旋即手指一道黑色的絲線刺入,霎時間,一道畫面便顯現出來。
畫面裡,像是一座宮殿,宮殿的榻上似躺著一個修長的人影,看不清樣貌,只聞其聲。
“這麼說,我的阿殊去了水月?”邪肆慵懶的聲音傳出,蔓殊眼眸一厲,雖沒看清人臉,但那聲音,就算是化成灰她也記得,果然是他。
“是,尊上,”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