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殊點頭:“命珠與翎羽乃火凰一族的根本與本源,沒了命珠,您如何經歷浴火,所以,以後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隨意取出。”
司老夫人慈愛的笑了笑,“好,祖母聽你的。”
“老爺子與其他人在何處?司婉一行人並沒有找到他們身影,還有……”
她從空間裡拿出一枚玉簡遞給司老夫人開口:“這是我在八臺山裡撿到的,您認識這是何人的嗎?”
司老夫人接過來認真的端詳一會兒後:“這是風家後代所佩戴之物,看來就連風家也遭遇不測了嗎?”
如此看來,風家的某個後人也被抓了去。
司老夫人:“那日午時,我們剛用完膳,管家就帶著兩個滿身是血的侍衛闖了進來,還沒來得及說話,便死了。”
“後來,一大群遺族之人帶著一些五頭怪物闖進了司家,見人就殺,手段極其殘忍,我與你祖父還有你爹幾人奮力抵擋,奈何他們人多,沒過多久就敗下了陣來。”
“你父親為救阿鈺,後背被那怪物的觸鬚刺穿了胸口,我直接化為原形與他們拼殺最終還是輸了,等我再次睜眼時,已經被關押在了那祭臺上,旁邊還有奄奄一息的穎兒。”
“司穎身體裡的火凰血脈是您給封印的嗎?”蔓殊又問。
司老夫人點頭,“那丫頭心性純善,毫無心眼,若是不封印她的血脈,恐怕早就被那些噁心的玩意盯上了。”
蔓殊贊同的點頭,“您先好好休息,什麼也別想,至於老爺子與司二爺他們,我會盡快找到他們。”
司老夫人一愣,旋即垂下眼簾,“殊兒,你還在怪我們嗎?”
“嗯?”蔓殊疑惑的看向她。
見狀,司老夫人搖搖頭:“沒事,祖母等著你心甘情願認我們的那一天。”
蔓殊這時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微微斂下眼簾,好半晌站起身子道:“您好好休息,不打擾了。”
話落,抬步就走了出去,來到隔壁司穎的房間,看了看她的情況,自然,又少不了小姑娘那如魔音的哭聲洗耳。
……
翌日。
蔓殊結束脩煉後,來到院落,夜鴉如同鬼魅般出現在蔓殊面前。
“殊姑娘,查到了,金國王家自娶了那柳夙鳶後,所有的大小事宜皆由她掌權,還有,柳夙鳶成親之時,有一個男人去大鬧了一場,還殺了諸多王家之人,這件事在金國鬧得沸沸揚揚。
“那男人的身份查到了嗎?”蔓殊慢條斯理的開口。
“遺族之家之前被屬下捏死的老頭的二兒子,也就是柳夙鳶苟且的男人。”夜鴉面無表情的道。
蔓殊低眉,就在這時,同被蔓殊派去調查司老爺子幾人去向的十煞也回來了。
“帝后,找到了。”
“在何處?”蔓殊問。
十煞:“雲之都的麒麟拍賣會,在幾人被遺族之人帶去南洲的路上,被出門辦事的麒麟少東家與奴隸營的東家給救了。”
蔓殊“嗯”了一聲,旋即抬眸,“夜鴉,撕裂空間。”
“是,”夜鴉領命,大手朝虛空一揮,頃刻間,一道黑色的口子閃現,蔓殊毫不遲疑的就跳了進去。
緊接著,夜鴉十煞緊隨而至。
……
春末的風夾雜著夏日快要來臨的燥意,吹得四周的樹葉沙沙作響,一片祥和的樹林,空氣中突然傳來一道細微的波動,緊接著,一紅兩黑的身影自口子裡而出,熟悉的樹林令蔓殊自然而然的就放慢了腳下的步子。
蔓殊面無表情的穿過小徑出了樹林,不消片刻就來到了雲之都城門。
三人一路穿過大街走進了黑市的入口處,來到了奴隸營。
“幾位客人,請問,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