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師或有無缺聖兵的宗門,其餘都開始乖乖地參加考績,再也不敢鬧意見了!
畢竟朝廷或許不能馬踏江湖將天下宗門全部碾碎。
但一定可以碾碎自己!
此時,合歡宗宗主江月離正坐在禮部最奢華的雅閣裡。
只見她嘴角噙笑、玉腿輕抬,媚骨天成
配合著那雙迷離的桃花眼,倒是比青樓的姑娘們還要勾人!
她對面的桌子上。
一位年約四十、面貌正直的禮部執事郎正認真地審閱合歡宗考績表,對她的姿態視而不見。
看了片刻後。
執事郎臉色微沉,指著卷宗緩緩道:“江宗主,您這考績差點意思啊,去年春有一段空白,難道這段時間貴宗什麼事也沒做?”
江月離暗暗碎了一口!
不動聲色遞去兩枚元石,可憐兮兮道:“張拂大人,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合歡宗功法特殊,那段時間吶,奴家領著姑娘們討口去了”
張拂瞥了元石一眼,眉頭微皺道:“本官沒記錯的話,天魔宗也是在雍州地界吧,近來本官聽到些風聲,江宗主似乎和天魔宗宗主是舊識?
合歡宗遠在寧州,卻去雍州討口
江宗主知道侍郎大人對那件事兒的態度,這讓本官很為難啊!”
聽到張拂談及那位侍郎大人。
江月離臉色微變,又掏了十枚元石遞過去,低聲道:“張大人,妾身去年去的是與雍州相鄰的幽州,也認不得什麼天魔宗宗主,求您高抬貴手,妾身今晚在醉客樓等您!”
“呵呵,大概是本官記錯了!”
張拂不動聲色接過元石,提起毫筆在卷宗上寫上一個優字,又鄭重落下自己的名字,這才低聲道:“本官好嫁衣!”
“奴家明白了!”
江月離嫣然一笑,起身告辭!
走出房門後,她臉上的笑容漸漸散去,宛若秋水的眸子漸漸冷了下來!
“侯爺,咱們這樣做真的好麼?”
署衙內,禮部尚書朱利看著漸漸消失在君子巷的江月離,神色憂慮道:“那畢竟是右相啊,位高權重,咱們僅憑這些,就能把他扳倒?”
“老朱,你這人有問題啊!”
尚書寶座上,陳知安翹腿道:“說你好吧,你好的不夠純粹,說你壞吧,你壞的又不夠徹底!
這樣是不行滴!
咱們既然下定決心要搞馮敬之。
就不要畏首畏尾!
如果不是柳七那傢伙非說要有證據。
依著本侯的性子,一句莫須有就砍了!
哪裡還需要替他鉤織罪名?”
朱利嘴角微抽,心想莫不是上了賊船,這陳留侯不像個好人吶
禮部是酉時下值。
時辰一到。
禮部執事郎們麻利地撿起印章、又收起毫筆,一臉冷漠地將好不容易輪到的宗門長老攆出去,成群結隊離開!
張拂也是如此。
只是他為人正直,做事嚴謹,雖然拒絕了哀求的宗門長老,卻並沒離開,反鎖大門後重新撿起卷宗開始檢查!
每一個經手的卷宗,他都仔細覆盤,有問題的就用一個小冊子記下,準備事後上呈招待郎定奪!
約莫半個多時辰後,他翻到了合歡宗的卷宗。
看著那片空白眉頭微皺。
沉默片刻,他又從須彌戒掏出一個小冊子。
翻開裡面記錄的隱秘內容。
雍州靠山宗、一座五十多人的小宗門,傳承一百多年,宗主是個化虛境、正是他無意間撞破了合歡宗江月離和天魔宗宗主幽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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