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理完江流兒的記憶。
陳知安掏空了他的須彌戒,又白賺了九十多枚元石。
可惜他種在那些天才體內的心神粒子在本體死後就瞬間枯萎了。
不然可以再薅一波羊毛。
哪怕不寄託陰神,掏空他們的錢袋子也好啊!
近來隨著陳知安掙錢的速度越快,系統眼界也越來越高。
已經看不上銀子了。
每次修行都要讓陳知安兌換成元石!
可兌換元石是有手續費的。
一枚元石收取五兩銀子,渠道又被大唐皇室牢牢把持著,陳知安想要插一手都不行!
白白損失不少。
出了密室後。
分身回到樓底扮演江流兒,陳知安則躺在閣樓上看書!
沒一會兒,高力士敲門進來稟告。
琅琊姜氏來人了!
陳知安目光落向阡陌巷外。
只見那裡,
琅琊巡城戍衛列成兩隊,拱衛著一頭四蹄踏風的白虎施施然走來。
那白虎身上,
端坐著一個頭戴金色玉冠,身穿大紅袍的女子!
似是感受到陳知安的目光。
那女子驀然抬頭,勾起一抹淺笑!
緊接著。
整座琅琊城,都聽到了三聲鐘鳴!
“琅琊姜氏家主姜白虎,求見帝都天使、陳留侯府小侯爺,陳知安大人!”
“知安弟弟,你這份大禮,姐姐真不知該拿什麼去還啊!”
閣樓裡,姜白虎邊持筷從鍋裡拈牛肉,邊呵呵笑道:“收到小叔飛劍傳信時,我幾乎以為你這小家終於長大,知道姐姐的好處了!
現在看你這眼神,
似乎,
也沒長大啊”
陳知安嘴角微抽。
原身從來不走白虎街,不是沒有緣由的。
這母老虎第一次見原身時就表現出了極為強烈的流氓屬性!
差點當街把他扛進了醉客樓。
自打那之後,原身哪怕再愛醉客樓的豆漿,都沒有邁入過半步。
從籃子裡切下一片層次分明的牛肉,陳知安持筷放入鍋中:“姜姐姐,你應該知道我讓你做姜氏家主的原因”
“我知道”
姜白虎持筷微駐,自嘲笑道:“琅琊姜氏看似鐵板一塊,實則各懷鬼胎,你讓我做家主,無非是看出了我們這一房和主房的齷蹉!
只是知安弟弟,
你是不是太看得起姐姐了?
有那位半步大宗師境的大伯在,我哪怕坐在那個位置上,也不過是泥塑菩薩罷了!”
“姐姐何必妄自菲薄?”
陳知安給姜白虎夾了一片牛肉,笑道:“姐姐單槍匹馬遠走長安,在白虎街打下那麼一大片江山,有誰敢小覷你?
加上八爺姜道守,
你們叔侄二人守望相助,哪怕不能完全奪過話語權,至少分一杯羹是沒有問題的!”
“那你要我做什麼呢?”
姜白虎嘴角一勾,直視陳知安的眼睛:“我所瞭解的陳知安,可從來不是一個不求回報的善人!”
“我需要你在某個時候,站出來!”
陳知安目光落向遠處:“或許那天永遠也不會來,但當那天來時,你知道該怎麼做!”
姜白虎眼底閃過一絲訝異!
以她的智商,自然明白陳知安所指的那天是什麼時候!
如果陳留侯府仍舊是九月初九前那個陳留侯府。
自然不會有那天到來。
可偏偏九月初九一場殺戮,讓陳留侯府的底蘊瞬間暴露在世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