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妹妹,三姐姐怎麼樣了?”傅清玉迎上去問道。
“三姐姐也不知咋的了,竟然在自家院子裡也能摔著。”傅七小姐覺得十分不可思議,“要不是三姐姐自己說是自己不小心摔的,我還不相信呢。”
她看看腳下:“這些地方都很平坦啊,怎麼就摔著了?”
傅清玉心中暗笑,臉上也作出一副茫然的神色:“我也不知道啊,我正在這邊看著風景,三姐姐忽地就摔倒了。還是我喊院子裡的丫頭婆子們過來把三姐姐扶起來的。我看著屋子裡人多,三姐姐不過擦傷了手而已,也就不進去了。”
然後,她抬起頭來,很“擔憂”問道:“三姐姐不要緊吧?”
“沒什麼大礙。”傅七小姐搖搖頭,“擦傷了手,不過皮外傷而已。香菱找來了雲南白藥,已經敷上了,過些日子便好了。”
“那我就放心了。”傅清玉“明顯”地鬆了口氣,心裡邊已經笑得不行。
傅七小姐轉頭看向傅清玉:“三姐姐受傷了,不方便陪我們。加之我們禮物也送到了……六姐姐,我們回去吧。”
“那我們走吧。”傅清玉拉著七小姐的手,朝院子門口走去。再不走的話,她真的快憋不住了,而這院子裡的,全是三小姐的人。她要不還賴著不走的話,別人還以為她幸災樂禍呢。
而摔傷的那位主子呢,已經從暈血之中醒了過來,此刻正躺在裡屋的正房裡哼哼呢。
香菱找來雲南白藥,並撕了一些布條,放到一邊。再打來燒開的熱水,攤涼,給自家小姐清洗傷口。
這水一碰到手掌的傷口,傅三小姐便殺豬般地叫了起來:“啊……啊……疼死我了。”她瞪著香菱,“你這個死丫頭,想要我死呀?”
香菱知道三小姐喜怒無常,又嬌氣得很,慌忙跪下道:“小姐息怒,奴婢不是故意的……不過,這傷口要是不清洗乾淨的話,有沙子塵土在裡面的話,以後長好了會留下黑黑的,很難看的疤……”
一聽到以後會留下很難看的疤,傅三小姐於是不再嚎了,瞪著香菱道;“死丫頭,磨蹭什麼,想痛死老孃啊?還不快起來,快手快腳幫我洗乾淨後好上藥。”
香菱應了一聲,馬上從地上爬起來,果然快手快腳地幫三小姐衝乾淨傷口,再把雲南白藥均勻地灑在傷口上。最後,用乾淨的紗布包紮起來。
包紮完後,香菱有些疑惑地看著自家小姐:“小姐,不是說好趁那個六小姐不備的時候推倒她的嗎?怎麼反倒是你摔倒了,難道是她推的你嗎?”
“老孃看走眼了。”三小姐狠狠道,不小心用了一下力,手掌上的傷口一牽拉,一陣疼痛傳來,三小姐馬上“哎喲”一聲叫出聲來。
“小姐千萬別動氣。”香巧忙走過來,扶著三小姐慢慢躺在床榻上,然後,在她的身邊加了一個軟枕。
三小姐緩了口氣,不敢再用力,瞪著眼睛恨恨道:“那個野丫頭,我明明看到她在我面前的,怎地推不到她,難道她有武功不成?”
“六小姐會武功?”香巧訝然地與香菱對望了一眼,“若是六小姐有武功的話,她都入府好幾個月了,即使我們這些人看不出來,像大小姐、二公子這兩個習武的人也應該看得出來呀。再說了,她會武功的話,那她還瞞著做什麼?府裡的人若知道她會些功夫,還敢欺負到她的頭上嗎?就像推倒她,並使她吐血的趙媽媽,哪裡是她的對手?”
傅三小姐想想也是,會些功夫,這並不是什麼不光彩的事情,大小姐不是也會些功夫嗎?在天都,男的大多都會武,女的也有人習武的。所以,女子會武不足為奇。
“不過,她躲得真是太快了,好像知道我要做什麼似的……”傅三小姐一想起方才那個場面就覺得憋氣,如果知道那個野丫頭那麼會躲的話,那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