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責聲不斷,就是他們那些人弄出來的。”
“錢太師的勢力竟然如此強大?”傅清玉心下暗驚,“這麼說這些天皇上對於錢貴妃的寵愛,就是錢貴妃使了手段,鑽了趙皇后的空子了?”
冬梅搖搖頭:“也不全是。奴婢聽說,就在這段時間,趁著趙家出事,錢太師指使手下幹了幾件漂亮的事情。就好比這幾天的東北的大澇,錢太師讓手下的人乾得很漂亮,真正做到了替君分憂。那裡百姓也對錢太師挺感恩的……”
“看來這個錢太師也不是一個頭腦簡單的人。”傅清玉沉吟道,“這個時候正好被他抓住時機了,我看,此次的趙家恐怕難逃此劫……”
冬梅神色有些黯然:“如果趙世子在就好了,可惜趙世子······.”
“過去的事情還提它做什麼!”傅清玉的神色也有些悲傷起來。如果趙世子在的話,以那個丰神俊朗,聰慧睿智的人物,錢太師哪能得到半分好處?何榻',如果趙世子與趙子宣兄弟倆齊心協力的話,外人又怎敢趙穿的主意?
“可是,趙世子那麼年輕就走了……”冬蕊有些喪氣道,忽然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小姐,你不是一直懷疑那個川陝總督賀雲明哪有那麼大的本事,居然打聽得出趙世子隱藏多年的身世,還有趙老將軍夫婦的訊息嗎?依奴婢看,會不會那個時候,錢太師就與賀雲明有來往,錢太師利用賀雲明,達到除去趙世子的目的,從而一步一步整垮趙家?”
傅清玉渾身不由一震。是啊,對於那個前川陝總督賀雲明,何以有那麼通天的本事,居然能打探出二十年前就已死去的趙軍夫婦死而復生的訊息,這一直是她覺得疑惑的地方。如今聯絡起來,賀雲明與錢太師有著相同的目的,都要整垮趙家,兩人臭味相投,說不定早就暗中勾結起來。而以錢太師的力量,給賀雲明提供一些方便,又有何不可呢?
如果此事是真的話,那麼錢太師就不是一年兩年,而是多年以前就在謀劃這樣的事情了。那樣的話,對錢太師的陰謀一無所知的趙家豈不是很危險?
傅清玉的心頓時沉重起來。
“我看有這個可能。”冬梅也緊張起來,轉頭對自家小姐道,“小姐,依奴婢看,應該馬上去通知趙家,讓他們有所準備才行。”
傅清玉忽然冷冷道:“通知他們作什麼!那是他們錢趙兩家的事情,我們別去插手,免得惹上一身腥!”
“小姐!”冬梅與冬蕊愕然地望著傅清玉,“小姐,不管怎麼說趙家也是…….”
“趙家怎麼了?與我們有什麼關係?”傅清玉的語氣更冷,“他趙子宣不是有了一個西涼國的未婚妻了嗎?還是小時候訂下的娃娃親。這樣的事情,居然一直騙我到現在!他當我是什麼!”傅清玉越說越生氣,“我們還是少管閒事,不然的話,連怎麼死都不知道!”
冬梅與冬蕊十分驚訝地對望了一眼,兩人的臉上都現出不可理解的神色來。自家小姐這是怎麼了,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就性情大變了?
就在這時,外面有丫頭徘道:“崔尚宮來了。”
傅清玉很快站了起來,出了明閣,朝院子裡走去,一邊走一邊含笑道:“崔尚宮,今天怎麼勞你親自上門來了?有什麼事情的話,使個宮女過來通傳一聲不就得了,何必親自跑一趟呢?”
院子門口處,外面守著的丫頭已經掀起了簾子,滿頭珠翠、身著暗紋泛光綢子衣的崔尚宮正立於門口的地方。
暖閣裡的冬梅與冬蕊不由對望了一眼,這個崔尚宮,親自跑來城南別院做什麼!
冬蕊想要出去,冬梅忙拉住她:“別出去,先聽聽動靜再說。”待傅清玉與崔尚宮入了正廳之後,兩人便溜到一個不顯眼的牆角處聽動靜。
寒喧片刻,崔尚宮含笑道:“傅司藥,我這次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