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癬吞綠!西門金蓮深深的吸了口氣,但看翡翠毛料的表面跡象,可是一點癬的表現都沒有,她甚至連著想都沒想過,這塊翡翠毛料裡面有著一半的玉癬,真是恐怖得緊,甚至她都懷疑,如果這塊翡翠毛料解石不當,從有著玉癬的一邊解石,會不會被人當成廢料給處理了?
神仙難斷寸玉!不由自主的,西門金蓮再次想起這句話,如果單看表面跡象賭石,卻是神仙難斷啊。
但是,雲韻卻賭了回來,而且,西門金蓮想著——她絕對也是認可這塊翡翠毛料的。
最後一塊翡翠毛料,足足有著上百公斤,夠大的,也夠吸引眼球,西門金蓮湊過去,雲韻早就看好了,換去看第一、二塊翡翠毛料。
這塊翡翠毛料,表面現象也是非常不錯,一條肉莽,橫貫過翡翠毛料,黃白色表皮,西門金蓮判定,應該是老帕敢的?但得細細看,似乎有些又不一樣,想了想,她不僅搖頭,是哪家場口產的,有時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塊翡翠毛料出不出綠,有沒有翡。
否則,就算是老帕敢,只是轉頭料,也是白搭!
但因為無法判定具體的場口,西門金蓮有些挫敗感,看了這麼多的翡翠毛料,她竟然無法判定場口,這無疑是一種巨大的失敗。
原本她以為,她能夠準備的從翡翠毛料的表皮,判定每一塊翡翠毛料的場口產地的。
這塊翡翠毛料呈現圓柱形,樹立在地上,西門金蓮蹲在地上,也不管自己長長的禮裙拖在地上,伸手按在翡翠毛料上。
黃白色的表皮很細膩,如果能夠出綠,應該也是玻璃種,但是,黃白色的表皮在她眼底靜靜的褪去後,裡面一層鮮豔的綠,如同是曇花一現,陡然消失了,再裡面,就是白花花慘不忍睹的石頭。
一直透視進去一大半,都是如此,西門金蓮嘆氣,心中不禁叨咕著,該死的靠皮綠,不知道坑死過多少人啊!但以雲韻之能,應該不會犯這樣的錯誤吧?
繼續往裡看,一抹熟悉的感覺,陡然滲透心底,西門金蓮愣然,良久也沒有說話,老天爺,她走運了?但隨即一想,這翡翠毛料可是雲韻的,不是她的,等下就要解石的東西!
雲韻已經看完了所有的翡翠毛料,走到桌子邊,開始書寫水種。
西門金蓮心中一動,忙著也走了過去,為著避嫌,她在桌子的另外一邊,取過紙筆,拉過一張椅子,伏在桌子上,左手託著腮,右手按在了桌子上——似乎是在沉吟著,該如何判定翡翠毛料的種和色。
自然,這等情況下,誰也不會催促她的!很快,雲韻已經寫好,將紙放在一個信封內,親自密封,然後,在封口按上手印!
由於她和西門金蓮可以說是賭家產了,就算是請來的律師,也絕對不敢掉以輕心,否則,這期間的責任,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律師承擔得起的。
西門金蓮用右手撐著下巴,作弊的感覺還真是不錯,當即也沙沙沙在紙上寫了起來,寫好後,簽署上自己的名字,但她心中一動,自己可以作弊,天知道這個律師會不會也動手腳?她心中一邊想著,一邊翻過那張信箋,在後面龍飛鳳舞的畫上一連串的鬼畫符……
她敢保證,如果律師敢動手腳,這些鬼畫符一時三刻,可不是容易模仿的,當即招呼過展慕華和徐逸然,讓兩人用手機拍下信箋背面的鬼畫符作證——並且請律師在旁邊公證。
這是雲韻的地盤,她不得不防著,更何況,剛才故人入我秦皓還說了,雲家再商議如何坑她,雖然她不在乎輸掉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但是,也不想被坑得莫名其妙,丟了面子裡子不算,還被人看笑話。
律師看著西門金蓮的表現,頓時臉色就有些不自然,當然,他只看到了信箋背面的鬼畫符,正面的內容,卻是一個字也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