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更因為酒店內部的賭場而成為許多賭徒的夢中天堂。
不過,此地卻一直有某些不好的傳聞在流傳。
這座酒店經常發生靈異現象。
一開始關於此地的鬧鬼傳聞,還只是被人們當成茶餘飯後的笑談,但是隨後,許多入住的遊客都遇到了無法解釋的怪異現象:
夜間隔壁空房間的水聲。
睡覺時身體異常沉重。
無緣無故的突然異常的想要賭博,接著在賭場裡輸個精光……
在這類事情發生了許多次之後,不少人都開始猜測,雲頂酒店中是不是有什麼玄機:或許是被下了某些詛咒,也可能是有東南亞的降頭師在此地“養小鬼”。
但他們的猜測,都完全找不到現實的依據,也只能停留在“猜測”的層面上,根本就無法確認。
而今天,這座葬送了無數賭徒身家性命的“人間地獄”,又迎來了不請自來的訪客。
富麗堂皇的賭場中空空蕩蕩的,只有一名身穿樸素的白色長衫的老人正來回巡視,穿著打扮同身邊的環境格格不入。滿是皺紋的臉上表情木然,肢體動作也僵硬無比,與其說是人類,簡直更像是會走路的人體模型。
“砰!”
從衛生間方向傳來的撞擊聲,令老人勐地轉過身,大步向過道走了過去。
他還沒來得及確認衛生間裡發生了什麼,便看到有一道足有接近三米高的人影,撞碎了衛生間的牆壁走了出來,身上赤紅的動力裝甲,散發出血腥的味道。
“老頭,我們要暫時‘借住’一下,沒問題吧?”外形彪悍的大塊頭,用帶著蘇聯腔調的蹩腳英文問道。
“今天不開業,請您立刻離開這裡。”老人眉頭緊鎖,背在身後的雙手卻突然攥緊了。
緊接著,老者那木訥的臉上,突然掛上了驚愕的表情,乾癟的嘴也頓時張得大大的:“怎麼……”
看到他驚訝的樣子,達羅夫笑了一聲,舉起右手中一個圓筒形的玻璃瓶,問道:“你在找這個?”
那瓶子裡灌滿了渾濁的黃色液體,隱約可以看到其中蜷縮的嬰兒輪廓。老人正要伸手搶奪那東西,便被達羅夫一拳打飛,瘦弱的身體飛出十米開外,撞歪了後面的二十一點牌桌。
眼見老人已經斃命,達羅夫把手中的罐子扔到腳下,接著毫不留情的一腳踩碎。
然後,在看到老人身上發生的異變時,這次輪到他驚訝了:
“什麼鬼東西?”
在達羅夫的注視下,那名老者的腦袋離開了身體,在賭場內部半空中搖搖晃晃,如果光是這樣也就罷了,他的脖子下面竟然還掛著嵴椎,以及包括腸子在內的鮮血淋漓的器官。
儘管曾經身為大驅魔人,來自蘇聯的達羅夫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詭異的咒術,不禁瞪大了眼睛,低聲道:“這是……”
“飛頭降。”弗蘭肯斯坦冷酷的聲音從他身後響起。
達羅夫還來不及回頭,便看到一道藍光閃過,老人漂浮在空中的頭顱和器官,直接被鐳射轟得灰飛煙滅,連個渣都沒剩下。
血腥瑪麗身著黑裙的身影,從弗蘭肯斯坦身邊飄了出來,不屑的撇撇嘴:“這些降頭師真是越來越低階了……”
“好的,這裡就是我們的臨時基地了。”卡雷蒙從走廊的另一側走過來,手裡拖著一具殘缺不全的男性屍體,在大理石地磚上留下長長的血痕。
在清理了養小鬼坑害賭徒的降頭師以及賭場守衛之後,這座因為異端生物頻繁出沒而暫時停止營業的雲頂酒店賭場,已經被怪談研究會的成員們暫時控制,成為組織的新基地。
不過這次,倖存者們的心情顯然不如上次那麼好:
只剩下一隻手臂的少女,直接坐到離自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