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九道悠悠的鐘聲響徹整個小鎮和道玄山,不少人手持玉牌,朝著山上而去。
銅雀和白雪玄九三人也不例外,李墨白羨慕的看著三人手裡的玉牌,他越發覺得這塊玉牌不簡單,很多進來小鎮的人都沒有,他來到了一座大山腳下,不少小鎮百姓都對上面那座書院充滿了好奇,不過沒有允許,沒人可以上山,上山的唯一一條路,被官府把守著。
不少人議論紛紛,皆是目露好奇,今天李鐵山換了一件嶄新的衣服,在爹孃的陪同下,朝著山腳而來。
李墨白早就在這裡等著,看見李鐵山,他走上前去,拍了拍鐵山道:鐵山,你可要好好學啊。
鐵山似想到了什麼,眼眶微紅,李守成和婦人也是略有愧疚看了李墨白一眼。
李墨白不高的身子,身穿縫縫補補的衣服,一雙草鞋,黝黑的小臉燦爛一笑,露出一排雪亮牙齒道:叔,嬸,今天可是個開心日子。
看著鐵山,沒再多說,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遠處的三人略微好奇,小鎮可沒聽說誰有書院的玉牌,這東西金貴著。
銅雀湊近前來,看到了鐵山掛在腰間的玉牌,伸手捏的死死的,他問道:小胖兄弟,你也是書院子弟?
見是銅雀,鐵山笑呵呵點了點頭解釋道:是啊是啊,這東西李哥給我的。
銅雀看著李墨白,他都無語了,進來這裡的名額,經過了層層篩選,花費了大把資源才有個進來的名額,這玉牌在外面一塊難求,不是大勢力的,基本都弄不來一塊,別看是在外面大門口拿的東西,為了這塊玉牌,銅雀都差點跟家裡翻臉,掏空了近半資源,才送他進來。
他眼角抽搐,不知道這李墨白怎麼弄到的一塊玉牌,這東西都有登記造冊,根本不可能有人搶奪和冒領,每一塊都有記錄。送人這種事,他不知道書院管不管。不過他沒時間想其他。
只見沈縣令發表了一番說辭後道:請諸位學子持著身份玉牌登山。
很快一個個朝著山上的石階而去,李墨白朝著鐵山揮揮手,他看著一個個少年登山而去,山路蜿蜒,一個巨大的門徹底遮擋了後面的情況,李墨白看著那幾個大字:道玄書院,古樸大氣,他覺得這字型是真真的好看。
小魚兒在山頂看著一個個學子艱難外石階前行,不少人步履輕快,極少數,這些都是沒有修為的凡人,她並沒有看到李墨白的身影,喃喃低語道:本姑娘念你第一次見面好心,第二次心善送你一塊玉牌,算是替師父了卻因果,不曾想這機緣抓不住,機緣機緣,從不渡無緣之人。
沒有人不透過這石階,看來能進來的都是各大勢力的潛力之輩,許多人都看到了站在山頂石階上的少女,沒人敢輕視,都對著她點了點頭朝裡面而去,少女置若罔聞,她來這裡看看,防止有學子出現意外。
書院裡,有不少官差指引,等一群人熟悉後,這群官差是沒資格在書院裡的,整個書院,就一位聖人授課,見到人都到齊,被分配到了一個個課堂內。
只見坐在一棵樹下喝茶的魚老夫子呵呵笑道:草木榮枯有數,老夫雖為聖,亦在所難免,罷了罷了,便為這座天下,在出一份力吧。
說完朝著茶杯吹了口氣,一個個魚夫子走出,手裡都拿著一本書,笑呵呵朝著課堂走去。
進入後,魚夫子看著一群少年,呵呵道:常言道,道可道,有可道,有不可道,何為道,何為盜……隨著魚夫子的聲音傳出,一位位少年眼神飄忽,似乎被帶入某種不可名的意境。
少女盤坐在魚夫子那棵喝茶的大樹下,一圈圈聖人光輝籠罩在大樹下,她眼神微閉,似醒非醒似睡非睡。
李墨白在山下站了許久許久,他和鐵山爹孃告別後,並沒有離開,而是在看著那個書院,不知道在想什麼。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