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反倒急了:“遇到啥了?快說啊,你這孩子……“
張朗則轉頭看了看謝林。
謝林卻是沉默不語。
張朗無奈嘆了口氣,擺了擺手:“算了,還是別報警了,跟警察說了他們也不會信。”
謝林則是轉身朝樓道走了過去。
“阿林,別去啊!”張朗急道,卻也趕緊跟了上去。
只是兩人一路小心翼翼地走上樓梯,卻並無看到有什麼水蛭。
於是他們一直走到六樓,可結果卻現連六樓那些水蛭也是不見了,就連謝林寢室裡,也是見不著任何水蛭。
只有那扇門仍是倒在地上。
“怎麼回事?”張朗驚異不已,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一臉納悶地看著謝林,“難道剛才我們是夢遊了?”
謝林雖不說話,卻同樣是驚異不已。
那些成百上千的水蛭去哪了?還有那長袍怪人?
想了想後,他又出了寢室,然後轉身朝東邊走去。
一路上,也是沒見著一條水蛭。
走到樓梯盡頭,又來到樓頂天台,結果天台上也不見什麼水蛭。
謝林看了一陣,便又走回走廊盡頭。
走廊盡頭那陽臺上的欄杆,則是整個都斷了下來,看去沒遮沒攔的,挺是危險。
這時候,張阿姨也終於追了上來,一見到那沒了欄杆的陽臺,自是不由驚訝萬分,又問起了謝林他們。
張朗還是講剛才生的事情跟張阿姨說了一遍。
張阿姨聽了之後,驚訝之餘,卻還是有些將信將疑。
倒讓張朗有些急了,拍著胸脯說如果自己撒了謊,到時候生兒子都沒屁。眼。
只是說到這個,他卻突然想起了阿芸的事來,臉色頓時黯淡了下去,輕輕嘆了口氣,低聲喃喃自語道:“可能我也不會有兒子……”
張阿姨雖仍覺得匪夷所思,但還是相信了張朗所說的。更確切地說,她是相信謝林,如果張朗真是說了謊的話,謝林也不會保持沉默。
而且雖然這件事聽起來匪夷所思,但張阿姨自己不久前也是遇到了件匪夷所思的事情,腳上居然還會長出螞蟻卵來,所以對於這樣的事,她也比別人更容易接受。
隨後她還是提議報警,說現在怪事接二連三,還是讓警察來查一下的好。
張朗卻是有些不以為然,說現在水蛭和那怪人都不見了,一點證據都沒有,警察來了根本就沒用,到時候真把警察叫來,說不定還會把他們當做瘋子。
張阿姨有些為難了,又詢問謝林的意見。
謝林則有些猶豫,不過在想了想之後,他還是贊同先不報警了,因為不管怎樣,報警也是沒用。
張阿姨只好點頭同意,不過又說還是得跟學校領導說一下,至少這陽臺上的欄杆斷了,得讓人來修一下,否則其他同學一個不小心,從這裡掉下去,那就糟了。
很快天就亮了,謝林給張朗買了早點,讓張朗留寢室裡休息,順便看著門,自己則是去了圖書館。
只不過沒多久,他就接到了張朗的電話,又匆匆趕回了寢室。
回到寢室,他看到寢室裡除了張朗喝張阿姨外,還來了學校後勤部一領導以及保衛部兩個校警。
這後勤部的領導和保衛部兩個校警也是接到了張阿姨的報告後趕來調查的。
不過他們聽了張朗的訴說後,卻是怎麼也不肯相信,說張朗所說的太荒唐了,明顯是假的。
那兩個校警更是懷疑起了張朗和謝林來,推測說肯定是他們半夜裡想偷偷跑出去,因為樓下門被鎖了,便膽大包天地想從陽臺上直接爬下去,結果把陽臺上的欄杆給弄斷了,他們還私自動用消防栓上的消防水管,現在又想出這麼個荒